石头是块普通的石头,被若有似乎的灵气牵动,这是什么术法?
朱大花不解,食指中职并拢点中石头,后背传来石块崩裂的响动。
“有点意思。”凭空出现一个女子,笑容盛开,“你是那家人,再不说,没机会说了。”石块从各处闪现。
“我叫朱大花,朱士承念出我名字你没听见?”
朱大花往后翻出包围圈,奈何园中东西都在动,活动的阵法。
说话肯定没被听见,否则不敢动手的,倒是这阵,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今次一见,还真是精巧啊。
跟过家家一样,朱大花很快乐,冒着粉红的泡泡嘴角裂到耳后根,想要一直完下去,但是朱士承储物戒指冒出的宝光,那是属于成年人的快乐。
“武林一等一的高手都躲不过我袁家留仙阵,且看你如何跑的出去。”袁芍药叉着腰,得意地笑。
“大小姐,对付一个偷吃的野丫头,用不到这么大阵仗。”
袁家一众修真者皆是无语,收起武器转身走人。
朱大花从阵法中跳出:奇怪的感觉,如果朱家兄弟算仙人,这地底好多仙人哦。
袁芍药仰脖子震惊,“留仙阵困你不得。这一招呢?”
天色阴沉下来,朱大花抬头,上方石头成群,大地一样厚实沉重,施术的袁芍药满头大汗。
用尽全力,这是绝招哦。
石头之云悬于山门之上,黑沉沉地落下,地面为之一荡。白鹭轻身落到车厢之上,牛车晃晃悠悠停了下来。
院里石头堆成山,结结实实落下,没看见朱大花躲开。
“大小姐,你拆家哦。”
袁芍药揉揉手腕,“我才出了三分力,她打不过能怪谁。”绝不言拆家之事。
“大小姐当武林第一美人太屈才了,如能修仙当真是比修真好得多。”
“修真哪里差于修仙。”袁芍药正要摆开议论,后方清风吹来熟悉的气息。朱大花站在屋脊上,刷地打开油纸袋,捡出一个圆胖的江米条,丢入嘴里嚼。
“没死?!”
“这怎么可能,大小姐这一招从来没落空过!”
袁芍药攥紧拳头,一指指向朱大花,愤怒吼道,“你怎么能偷我零食!”
袁家一众瞬间沉默,悄声在袁芍药耳边道,“大小姐,这不是重点。”好心提醒反被跺了一脚,捂脚转圈不敢叫。
袁芍药再指朱大花,朱大花转身跳不见。
门被踹开,朱大花直勾勾地看向朱士承,令后者脊背发凉。
玉手执白瓷盖撇开浮叶,合上杯盖,朱士承无法在朱大花赤果果的注视下闲逸。
这次朱大花没等朱士承慢慢悠悠说话,先道,
“我把他们都打败了。”
袁家族长起身,周身气势放开,宅内大风,“你是何人,来我袁家何事?”
朱大花嘴巴成o,一脸佩服,道,“夏天用这本事就不怕热了,教我。”手上奉承地拍起掌。每巴掌都在挑战袁家族长的忍耐极限。
“不说,打到你说!”
袁家族长手上出现一把长剑,注入真气,数道剑光破门而出,尘埃中,朱大花身形尤在,纹丝不动。
“什么?”袁家族长僵硬站着,脑子飞快搜索,找不出江湖何时出现如此厉害的小辈!
尘埃落定,朱大花眨巴着眼睛,“这种程度跟撒灰有何区别?”说的是对比天劫雷电,此招温柔如水,听在袁家族长耳朵里,那是袁家无人、功法儿戏!
浅了说是家道中落该隐藏世间,深了说这一家子都是个笑话。
傲视世间三十年,袁家族长一口老血气出,朱士承看不能再打,再打要鱼死网破,从中调停道,
“家主无怒,族妹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呀,哪里好笑?”朱大花一歪头,手上接住茶盏,不落一滴水,“喝茶睡不着。”茶叶舒展正是好饮时。
“没喝过,饮你的茶。”朱士承看似平淡当大哥,心里慌的一批。这是闹那样,族比时那个怼天怼地的朱大花哪里去了,这个呆头鹅是怎么回事?
朱大花一路被好生养护,出了劈柴吃饭外,十指不沾阳春水,与之深交者几乎为零,比起朱士承在练气峰的人事经历,可当作一张白纸看。
袁家族长一脸被坑了的样子,对朱士承无可奈何,仍旧赔着笑脸,抱拳道,“原来也是仙家,袁某唐突愿谢罪。”
气氛缓和,感觉下一秒就可以把酒言欢,朱大花饮了茶,咂咂嘴,腾出一只手往下一指,看向袁家族长,
“袁家地下很多仙人尸体,这是要做什么?”
闻言,袁家族长背后紧绷,呼出一口热气,额角留下一滴滚大的汗珠,“仙子所言是真?”
“真的呀。”朱大花面转向朱士承,“潘盛在下边,堂侄子不好不管,还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