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要不时轻拍慢点、伴奏合音,却更显身段玲珑,宛若水上仙子。
她周身衣衫被水花溅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胴体,裹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乳峰,饱满滑腻的乳肉溢出肚兜上缘,隔着湿透的外衫仍能清楚看见;
雪白的玉腿映着粼粼波光,竟比水面倒映的白纱衣影还要润白,小巧的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裸足偶而抬出水面,沾着晶莹的细小水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切梨条。
跳着跳着,忽于池水中驻足,柔荑舞风,只以修长的右腿前后轻点,原本两部合拍的丰富旋律一下子只剩下单音,闻者却不觉简陋,仿佛置身于高峰前的波谷,对下一刻的变化充满期待。
舞乐转成了小调,她轻启朱唇,漫声唱道:
“红酥肯放琼苞碎,探着南枝开遍未?”
“不知酝藉几多香,但见包藏无限意。”
“道人憔悴春窗底,闷损阑干愁不倚。”
“要来小酌便来休,未必明朝风不起!”
风过韵收,穿着半湿薄纱的妩媚丽人盈盈下拜,飘开缓落的裙幅在水面上摊成一个雪白的圆;
奶白色的雪肌从湿透的白纱里透出来,姣好的胴体曲线若隐若现,眩目得令人无法逼视。
这……这才是艺术!
真正的艺术!
秦渊瞧得是目瞪口呆。
万没想到,自家娘子换上了别人的身子,竟还能整这么多花里胡哨的操作。
明栈雪踩着池水,一点一点靠近了秦渊,忽然脚下一绊,娇呼一声:
“哎呦——”
秦渊下意识伸手一扶,明栈雪却整个人一滑,趁机滑进了秦渊的怀里。
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瞧着近在咫尺的李银环,呢哝道。
“哎呦,脚好疼呢……”
李银环看了明栈雪一眼,登时吓得将眼睛死死闭上,假装已经睡着了。
此刻的明栈雪全身湿透,乌黑的柔发丝绺贴鬓,凌乱地黏着雪靥樱唇,发梢犹挂晶莹水珠,更添几分凄艳。
娇声吟道:
“秦卿家,你好贪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