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姐,爹的意思是答应了。
那以后贺公子就真是我姐夫了,我看他那一身的架势就是个练家子,我什么时候能跟他练练?”
比起读书来阮瑀还是更喜欢练武,当然,这只是在对比之下。
所以他在看到贺宗的时候除了对他本能的排斥之外,也是有欣赏在。
现在不是快要确定关系了吗?他就算是反对也没用,毕竟是姐姐喜欢的人啊。
那,他就接受呗。
比起阮瑀的轻松心情,二老明显就没有轻松,反而是心情更加沉重起来。
他们姐弟俩关系向来就好,姐弟情深到儿子不管什么话都会跟他姐姐说。
看现在儿子这个态度,就知道女儿肯定跟他说定过什么。
之前女儿还说先考验考验贺宗,如果真的不合适的话就算了。
可看现在这个情况,像是能说算就算了的吗?
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的心情才沉重啊。
女儿一向就有主见,她定了事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要是被贺宗给骗了,可怎么办?
他们想得多,而女儿明显是根本就没有多想,而且是对贺宗十分的有好感。
就听她跟阮瑀说,“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再练十年八年的吧。
他是从小就练的,请了师父专门学的,你也是,怎么差距就那么大?”
被姐姐直接无视,阮瑀当然不服。
“还没有比过,姐姐怎么就知道我比不过他?”
阮娇娇轻笑一声,还顺手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夹了一只鹅腿。
再十分温柔的告诉他,“就他那柄刀,你也提不动。”
她在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神里除了对弟弟的蔑视,还有对某人那柄刀的羡慕。
这都被阮瑀看在了眼里,他在心里对那柄刀起了浓厚的兴趣。
“那我可一定要见识见识。”
低头啃一口鹅腿,他又欠欠儿的问姐姐。
“那姐姐跟他,谁能占上风?”
为这个问题他立马就得了姐姐一个严厉的眼神,“我可警告你,你姐姐我在等在外面都是温柔娇弱的形象,你可别给我说漏嘴了。”
没错,外人都传阮家大房大小姐阮娇娇人美心狠,不敬长辈不友爱兄弟姐妹还心狠手辣,但唯独没有人传她粗暴不像个女人。
除了是她本身的形象实在太具有欺骗性外,就是她外所表现出来的,绝对是个温柔娇弱需要人保护的柔弱小女子。
在这一点上,全家人都是赞成阮娇娇的做法。
他们认为,女子就该有女子的样子。
虽然他们的想法不同,但好在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一家人都达成了共识。
阮呈敛又看了女儿一眼,只能暗自叹气。
“那就明日让邹管家去黄媒人那里一趟,他要是没空,便算了。”
阮娇娇抿着唇只应声,“全凭父亲母亲做主。”
正巧,此时就有下人进来了,正是邹管家让回来禀告的下人。
“老太爷身体不适,已经着人去请大夫了。”
他不问主子们去不去,主子们去不去哪儿是他能左右的?
阮娇娇挑了挑眉,继续吃饭。
她若是去的,只会让老爷子病情加重,所以她还是不去了吧。
而犯了错应该被罚不许吃饭的阮瑀也埋头吃饭,他就当是自己在挨罚。
去?去了他们还不是被劈头盖脸骂一顿,除此之外什么用都没有。
魏氏心软,他试着劝道:“要不,还是别守着老爷子那边了?”
“守都守了,万没有再算了的。
既然是要让那边长教训,就得让他们狠狠长记性。
老头子一过去,还有什么用?”
这次不用女儿发声,阮呈敛就先表了态。
从前他是顾虑重重,而这次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不会再放任二房胡作非为。
老爷子那边,他这当儿子的也做得够了。
连族老都已经不是第一次跟他提,足以说明他真的做够了。
看丈夫和女儿儿子都态度坚决,魏氏也就不再说什么,实际上她也忍得够久了。
若不是因为二房使坏让丈夫出远门儿,又骗了她的娇娇去关起来让着急,说那些凌模两可的话让她心焦她也不会早产生下瑀儿。
后来又在她月子的时候来抢她的瑀儿,说什么要抱到陶姨娘跟前儿去养着。
她一个姨娘哪儿来的资格养她的孩子,真当自己是她正经婆婆了?
幸好有娇娇在,幸好后来丈夫回来了。
但也因为那些糟心事,她身体受损再不能生育,也患上了心疼头疼的毛病。
这么些年一直在调养,不仅是没有好转,两年前那次还差点没有缓过来。
请了娘家人来,她也逼着让娇娇答应了婚事,还差点害了娇娇。
想到这些,魏氏的心也硬了起来。
她的软弱只能换来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这次她绝对不会再心软了。
“我也不是大夫,去了能治病?
去门口候着吧,大夫来了就赶紧请进去。
交代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