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谢谢言哥。”沈星笑着点头,把钱揣进了兜里,“小郭,愣着干什么?还不谢谢言哥?”
“啊,谢谢言哥。”
郭立民于是也将钱揣进了兜里。
叠码仔仍旧还跟着:“老板,明天还来吗?来了找我,我肯定服务周到。”
“滚一边去。”王言看起来好像没好气,“瞎说话,今天人家是扇你,明天你再乱说,人家合起伙揍我怎么办?”
“老板,都是我的错,真的,我保证明天不乱说,你在给我一个机会。”叠码仔二话不说,咔咔扇自己的嘴巴子。
今天他在王言这赚了五百多。一把十块,一把十块,赢了给,输了也给。
现在属于淡季,玩的人不是那么多,碰到大主顾的机会也不那么多,他收到的小费自然一样不足够。王言这样的就很稳,让他可以有饭吃。而且脾气看起来还挺好,至少没揍他呢。
“碰上就是你,碰不上就算了。滚吧,别跟着了。”
王言摆了摆手,和沈星、郭立民一起出了赌坊……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一个满头白发的人说道:“他肯定还会来,盯住他。”
“是。”
在他身边的满脸横肉,一脸凶相的壮汉,闷声应是……
“言哥,你真牛啊。你是不是会赌术啊?就跟赌神似的,耳朵能听出动静来?”沈星问道。
“巧合,都是运气好。”
“得了吧,言哥,你要是有输有赢还好,可你是一直赢,到了一个时候就输。我看那荷官的手在桌子下边,肯定不老实,他们肯定能控制骰子。最后那一把,我是特意盯着的,她肯定有问题。要不是他们耍诈,最后一把就是咱们赢,是不是,言哥?”
“你比他有脑子。”王言拍了拍郭立民的脑袋。
“啊?”郭立民有些懵逼,显然是没听见刚才两人的对话。
“想着你在赌场大杀四方,大发横财呢?”
“没有,没有。”郭立民连连摇头,“我就是想,那钱来的容易,去的也容易。那个刘老板,赢了那么多,最后还是输回去了。我看他的那个样子,吓人的很。”
“你最好是这么想的。”王言笑了笑。
“小郭啊,你别想好事儿。”于是沈星又把刚才的话给郭立民说了一遍,“买到永远没有卖的聪明,何况这是经营赌场呢。人家是想掏你的钱,不是让你去赚钱的。
最重要的是什么?这边是勃磨,这边的治安不好。你没看人家赌场门口那保安,枪都露外面……哎,不对,言哥,你还是别再过去了。
现在赢了两万五,人家不在意。你明天要是再赢两万五,那怕是要出事儿了啊。人家有枪,给他们赢的输不起了,那就是有命赢没命花啊,言哥。他们真敢杀人!”
“我有数。”王言含笑点头,从兜里掏出了烟,给沈星分了一支。
是华子,他从叠码仔那拿的……
三人如此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王言又请客在外面吃了个夜宵,如此这才晃晃悠悠的回了鑫豪酒店的工地去。
才翻过了墙,就被手电筒照了过来。
“你们仨,都跟我过来!”沈建东愤怒的声音响起,随即转身打着手电头前带路。
“哎呀,舅啊,大半夜的你睡觉,在这守着,你要吓死谁啊?”
“我就要吓死你,你死了我倒省心了。快点儿走,别磨磨蹭蹭的。”
沈星知道因为什么,这时候也没敢说话刺激亲舅,省的挨踹,颠颠的跟着。
郭立民比较忐忑,他怕不给他在这边干活了,让他不能赚钱。
王言当然无所谓,背着手,溜溜达达的。
就这样,一路无话,去到了沈建东的办公室中。
哐的一声,将手电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沈建东生气的喝道:“我有没有说过,这边的情况不同国内,治安不好。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不是,我说老沈啊。你训外甥就训外甥,看我干啥?我是你外甥啊?”王言好笑的摇头,并从兜里掏出了华子,给沈建东分了一支。
“我不要!你看看你,一身乱七八糟的,黑社会啊?”
王言自顾点着,坐到了椅子上,双腿搭在办公桌上瘫着。
“你这么说我就听明白了,这是冲我来的呀。”王言看着沈星和郭立民,“你们看看,我就说都对我有误解吧?老沈啊,你不能以貌取人,其实我是个好人。”
“滚滚滚,我看你就是在国内犯了事儿,跑路出来避难了。”
“我要真那么凶,现在你得跪着求我饶你一命,说你跟外甥相依为命,外甥还没娶媳妇生孩子,不能没了你。”
王言没在意沈建东令人中伤的话语,他说道,“出去这事儿吧,还是你外甥提议的呢。你别看我有纹身,就想着是我带你外甥不学好。这异国他乡的,人们都好奇,你越不让出去,反而人们越想出去。今天晚上可不是就我们出去了。就是你担心外甥安全,我能理解。所以你发点儿脾气,我就不怪你了。”
沈建东皱着眉:“我得提醒你,你在外面看到的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别看你看起来挺凶的,再凶你能凶的过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