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想来也没给太多钱,要不然朱锁锁不会是现在的样子。因为她亲身经历,实在太刺激。
朱锁锁承认她以前怀疑过大波浪跟王言有一腿,但是现在她不怀疑了。因为王言太抠,怎么可能会是满足大波浪总是换着新的穿大牌呢。
其实要是没有大波浪的对比,五万块她也还算能接受,毕竟她以前不光自己赚不出来,交往的那些男友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唯一一个马先生,还是挪用公款。但就是有大波浪的对比,她才不是很开心,更别提还想着正牌女友,进而成为太太呢。
果然,越有钱,越抠门,她有些失望……
晚上,中心大厦楼下的快餐店,朱锁锁找到了早都撅着嘴等在那里的蒋南孙:“怎么回事儿啊?这不是章安仁跟王永正之间的事么?怎么搞得你跟章安仁闹不开心了呀?再说了,他能留校对你们俩不是好事儿吗?”
蒋南孙的情绪并不好:“有点儿不公平竞争的意思啊。”
尽管自己够闹心的,但朱锁锁还是开解着好姐妹:“大多数的竞争都是不公平的,就比如说你让你小姨给叶谨言打电话,让他多照顾照顾我,这对其他人来说也是不公平的啊。”
这是之前的事儿,蒋南孙提出来的,并且已经告诉了她的小姨戴茜,只是忙了一天,朱锁锁还没有跟叶谨言见面呢。
“所以你也觉得是我较真了?”
“不是较真,是你太美好了。你从小到大,遇到的人,处理的事,都是遵循你上学时候看到的原则,是非分明,爱恨分明,凡事都要讲对错。但其实大多数人都没有被保护的那么好,比如说我,比如说章安仁,都是要早早的面对现实。”
“所以还是我的问题?”蒋南孙叹了口气:“章安仁很会保护自己的利益,但你让我跟他庆祝留校,我做不出来。我之所以没有回去跟他吃饭,是因为我知道,回去吃饭一定会说到留校以后的打算,他肯定会说的听起来一切都很好很顺利,我接受不了。因为我们的好和顺利,是建立在揭发检举别人的基础上的。”
朱锁锁问道:“那这些话你有没有跟他说过啊?”
“没有,虽然他说什么我来考虑,我来处理。但是我知道,那都是糊弄我的,他是不会放弃的。”
“那你不能把他留校的事也搞黄吧?”朱锁锁摇了摇头,心很累。
接着,杨柯出现在这里,拉着朱锁锁去陪着港岛来的客户喝酒唱歌,顺便有的没的开解了几句蒋南孙,顺便给蒋南孙送到了一个小酒馆,直接带着朱锁锁走人。
蒋南孙在酒馆中自己喝着果酒,对于章安仁一条又一条的消息置之不理,独自思考着这件事到底谁对谁错。
思来想去,终究想不出什么东西,她无聊的扒拉着手机,看来看去的最后找到了她一直请教问题的王某人。她认为,王言是她认识的人中最有智慧的人,男女关系或许乱一些,但人品有保证,还比较和善。所以想了想,她编辑消息发了过去,今天回复的很快,对话了两句,看着上面发来的地址,她一口喝光了杯中的果酒,结了账之后,出门打了个车走人。
没一会儿,便到了一家烧烤店中,找到了在最里面穿着大裤衩子半截袖,吨吨吨喝啤酒撸串的王言。
“言哥,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打扰你。”蒋南孙虽然标的不怎么样,但是礼貌什么的还都是没毛病的。
当然,这也是建立在王言知道整个故事的原因。如果不知道的话,他看人再准,总也要时间相处的,那他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发现蒋南孙到底是什么样。因为只有看事儿,才能看人,而事件的触发,不论好坏都是要时间积累的。
“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正好我也想出来吃点儿东西,你过来也有个伴。”王言摇头一笑,挥手示意服务员过来:“想吃什么自己点。”
说话间,又开了一瓶啤酒放到她面前。
蒋南孙当然不客气了,毕竟她自己吃饭都是吃一半扔一半的么,跟王言又不陌生,哪里会客气。又是点了一堆之后,她看着王言,换换开口道:“言哥,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我不是搬到了章安仁的隔壁住嘛,有一天晚上他跟我说……”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蒋南孙继续说道:“他做的本来就是错的,还不承认他自己有问题。我现在就是感觉章安仁是一个损人利己的小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言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王言笑呵呵的撸着串:“为什么你会认为章安仁做的是错的?为什么你认为那个王永正就一定是清白的?”
“本来就是啊,王永正家庭条件很好,他自己的车是一辆X6,他怎么会看的上的油漆涂料的那些钱呢?他只是为了实际的装修能够跟设计匹配,没有色差而已,他这完全是出于对完美的追求。而且最后学院也没有定性王永正是中饱私囊,只是说他不符合规定。那这样一来,不就是章安仁为了留校恶意竞争,故意揭发王永正,这种手段十分的卑劣。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消息还是我告诉他的,要是我不多嘴,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种事,你不能拿结果去推过程,进而否定章安仁,这是不对的。”王言摇头道:“不管王永正的出发点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