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对着户部侍郎家淡淡道:“多谢大人配合,咱们走!”
众名捕将户部侍郎之孙送上囚车,继续前行。
下一家,怀远将军府!
……
方云的行踪,被一群探子用最快的方式送去自家主人手中。
他虽然知道,却不管,就这么一路推进。
而那些曾经跟南院名捕发生过纠缠牵扯的人们。
无论是高高在上的文官,还是大权在握的武将。
又或者是已经封侯的老牌功勋。
方云就这样一个个找上门,该抓的抓,反抗则杀!
当然,也有企图将人送走,出去躲躲的。
但方云直接按照包庇罪处理,将对方全家都抓起来严刑拷打。
这样连续几次后,导致方云只要过去,那些人就会主动将自家犯事之人交出来。
至于有没有人能反抗的?
没有。
六扇门终究是六扇门。
他们昔日可能会因为畏惧对方的权势地位,不敢出手。
可一旦出手,那就不是这些人能抵抗的!
在京城,能对抗六扇门南院的,只有六扇门其他三院之人!
但总指挥使早把另外三院的千户叫去开会,就是防止他们帮忙阻拦。
都说京城是不见底的深海,而那些文武大臣就是这里面的恐怖巨兽,吃人不吐骨头!
但此时的方云,就像是一条镇海龙王,横推过境。
无论你是什么巨兽,都挡不住他的脚步!
很快,方云带着10辆囚车,五十多个犯人,来到了御马监外。
而此时,围观的已经不只是那些探子。
京城很多官员权贵,都来到了御马监外。
他们或者租了酒楼围观,或者干脆就上前旁观。
御马监外,密密麻麻围着好几圈人。
四周的建筑上,也探出人头,好奇的张望。
在众人期待之中,方云带着大批人马走进人群。
相比探子的汇报,此时众多官员看到那十辆囚车,还有上面的同僚和晚辈,都是心中震撼。
这个疯子,当真是要搅的京城不得安宁啊!
不过众人都觉得,方云这最后一站大概是要失利了。
御马监可不是好欺负的,此时上千的禁卫军也已经在此严阵以待,甚至还摆上了攻城弩!
御马监对面酒楼之上,吏部尚书正在围观。
他看着对峙的双方,忍不住评价道:“方云太冲动了,他要是将这些人分开抓捕,一天一个,如温水煮青蛙,也不会让御马监如此警惕,以至于现在要面对上千的禁卫军!”
其他人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方云无视众人的议论,催动马儿上前。
禁卫军统领也是上前,冷冷盯着方云:“现在退去,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方云淡淡道:“禁卫军不是为了护卫皇宫,保护圣上吗,怎么要来为了一个犯事的太监大动干戈?”
来了,又来了!
众人都是眼神闪烁。
他们知道方云敢打敢杀,但也会咄咄逼人。
此时这番话,禁卫军统领一个回答不好,不光他要倒霉,御马监也要被清理!
禁卫军统领早有防备,冷声道:“你毫无证据,肆意抓人,谁知道你是何居心,说不定是想要趁机入宫造反呢?”
方云摆摆手。
民妇刘氏被带上前,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手里还捧着一张文书。
那文书,赫然是副巡检招认的罪状。
“这两个证据足够吗?”方云问道。
禁军统领冷笑:“一份屈打成招的口供和一个无知女子而已,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你让刘监管出来质问不就好了吗?”
“难道说他连出来都不敢?”
“把根切了,胆子也没了,竟不如一个民女?”
方云淡漠道。
听到这话,禁卫军统领有些错愕。
谁不知道太监们对性别最为敏感。
说他们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他们没根。
方云这一句话,得罪的可不光是御马监,而是皇宫内所有的太监!
果然,附近有围观的其他太监,都勃然变色。
一个老太监更是冷哼一声:“方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审案就审案,为何要出言不逊?”
方云看也不看那老太监,对统领说道:“去转告刘监管,他若是不出来,无根的孬种之名,我会帮他在京城宣扬。”
“放肆!”
“太过分了!”
“方千户你欺人太甚!”
围观太监们气急败坏。
虽然方云没骂他们,但他们也无根,骂刘监管岂不是连他们一起骂了?
而一直躲在御马监中的刘监管,也终于忍不住了。
他愤怒的冲出来,捏着公鸭嗓指着方云大喝道:“姓方的,你欺人太甚,我们平时忠心圣上,本分做事,岂能由你侮辱?”
方云看着刘监管走出来,毫不犹豫的冲上前。
仓啷啷!
杀生刀悍然出鞘。
斩龙刀也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