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很是愤怒,却也无可奈何。
他只能命令手下士兵,拼命的抵抗。
同时,他喊来雄关之中所有的儒家弟子,让他们动用浩然正气,镇压这些士兵。
这些尸体转生的士兵,必然属于阴邪手段,用儒家的力量便可以镇压。
可让守将惊惧的是。
儒家的手段虽然对这些士兵有些用处,但作用竟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大。
一个大儒看着下方那些不断倒下,却又不断站起来的士兵,沉声道:“这些人是用人皇剑召唤起来的,那人皇剑是人间正统,这手段不属于阴邪,我们的力量有限。”
守将看着拼命冲击城池的那些士兵,恨声道:“让他们冲吧,老子能杀他们一次,就能杀第二次,反正冲不破这城关!”
大儒却露出担忧之色:“恐怕镇北王的手段不会这么简单啊。”
守将怕的也是这个。
果然,等他们一起看向远处的时候,发现了不对。
镇北王的身体在急速变得苍老。
这显然是在给人皇剑注入力量。
守将不知道镇北王要做什么,脸色难看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再这样打下去,就算是他赢了又能如何?他的儿子不是被困在了北狄圣山之上了吗?他死了谁来继承皇位?”
旁边大儒轻叹道:“或许,他只是想要争一口气呢?”
“争一口气?”守将不解。
大儒轻声说道:“你太年轻,所以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据说,当年皇帝之位本是镇北王的。”
“毕竟镇北王文韬武略都是名副其实的皇子中的第一。”
“当时满朝文武,包括上上代的太上皇,也是不分场合的称赞镇北王。”
“可就在封镇北王为太子的前夕,发生了一场意外。”
“镇北王和宫内一个妃子私通,还被大臣们当场撞见。”
“这导致上上代先皇想要遮掩都做不到,镇北王更是被当时诸多的儒家文臣骂的狗血淋头。”
“他也痛失太子之位,更与皇位无缘。”
守将还是真第一次听说这事儿,毕竟祸乱宫闱确实不好听,消息被封锁也正常。
不过他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对,试探道:“那事儿是先皇诬陷的?”
“不是,就是镇北王私通妃子。”大儒轻声道。
守将一脸古怪:“你这么确定?”
“镇北王自己承认的,而且上上代先皇也觉得可能是被人诬陷了,所以派人调查。”
“结果发现两人原来自幼相识,只是阴差阳错之下,那女孩被送进宫当了妃子。”
“且他们在宫内相认后,就已经来往过无数次了。”
“这事儿不可能有人作假,板上钉钉的那么真实。”
“后来那个妃子被满门抄斩,镇北王也被撵去北疆。”
“其实他一开始,是以发配的名义过去的,且进入的是死囚营!”
“因为心爱之人死后,前途尽毁,声名狼藉,镇北王就一心求死,所以自动进入死囚营,却没想到一步步杀出个镇北王!”
大儒满是感慨,同时也有些遗憾。
如此可怕的谋略和能力,不当皇帝真他妈可惜!
守将也是感叹无比,但还是觉得不对:“既然是他自己选的,那他不甘心个屁?”
大儒瞥了他一眼,然后道:“我说镇北王私通妃子是他自己选的路,但我可没说,那妃子进宫是自愿的。”
守将一愣,随后倒吸一口凉气:“是太上皇做的?”
大儒摇摇头:“不算,但也算。”
“因为太上皇这人吧,谋略和治国能力其实也很好,但比镇北王可是差着不少呢。”
“但他有一点,那就是帝王心术玩的贼牛逼!”
“在镇北王被废这件事里,他自始至终只做过一件事,那就是在太监出宫选秀女之日,故意乘坐马车上街,挡住了选秀太监的路线,让太监不得不改路,于是就经过了那女孩的家。”
“那女孩能被镇北王看上,模样、身材、性格那自然都是没得挑的极品。”
“于是选秀太监一眼就看上了,给选进宫。”
“其他的事情,太上皇一点也就没有再参与过了,因为他太懂女孩家人对于权力的渴望,也懂镇北王这人对于感情的执着。”
守将倒吸一口凉气:“太上皇够狠啊,就这么一点小动作,直接拿下了皇位!”
大儒眼神深邃:“所以说啊,太上皇帝王心术玩的太厉害了,导致镇北王在他没进皇陵之前,哪怕是造反,都没敢杀入京城,还是在他走的前一天才敢大举进攻。”
“不过镇北王还是小瞧了太上皇,他哪怕进入皇陵了,却也动用最后的手段,给新皇留下了一个大杀器!”
守将想到了方云,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凉:“太上皇这可真是压了镇北王一辈子啊!”
大儒正要说话,却忽然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威压袭来。
两人同时抬头看向远处,顿时露出骇然之色。
只见人皇剑被镇北王高举,一道恐怖的巨剑虚影缭绕其上。
那是气运凝聚,也是万民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