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安排了来回的机票也没能请动他老人家。
谁知!竟然出现在一个末流之辈的小画家的画展上。
一些来看展的小年轻们自然是认识这位在艺术界举足轻重的前辈。
“天呐,那个白头发的是不是甄大师?”
“我去!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开展的不过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学妹呀,怎么能请动艺术界的大佬?”
“我听说这甄大师已经闭关多年了,很久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
“我的天,今天可算是来着了,快去要签名。”
周遭的人嘀嘀咕咕,毕竟是艺术的雅堂,他们不敢喧哗。
姜念念一听自己的老师也来了,也不顾着自己身子重,快步去门口迎接。
霍祈可是操碎了妈妈心,扶着自家小孕妇,唠叨:“小祖宗,你小心着点儿。”
她开心的像个小孩,眼睛里揣着星星:“老师,你不是坐不得飞机吗?怎么也来了?”
“我坐不得飞机,难道不能坐船?”
“那你在船上坐了几天?”姜念念自然是知道坐船要比坐飞机慢,实际上,这坐船也比坐飞机好不到哪儿去。
甄国庆周遭劳顿,身子骨确实是有些疲劳,但为了自己这徒孙的画展,他也是不辞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