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死我了。”
此时,她不由得有些怨怼自己的母亲。
闲的没事干嘛要触王妃的眉头,她以后在夷陵城的贵女圈子里还怎么交际?!
白夫人如鲠在喉,半晌也没说出来一句辩解的话。
她想着,自家丈夫在徐州也是二把手,王妃理应给自己一个面子才是。
回想起刚才小宴上的一幕幕,她就觉得老脸涨红,那凌王妃才十六七岁的模样,又是整什么施粥,又是募捐的,怎么就不叫抛头露面?
小小年纪,心眼子倒是不少,惯会邀买人心!
她会施粥,难道自家就不会吗?白夫人握着自家女儿的手,“咱们就在府外也设个粥棚,还要做的比王府好,那些流民没见过市面,给他们点蝇头小利就会感恩戴德的……”
母女俩算盘打得劈啪作响。
王府小宴散去之后,甄汨珞累的有些腰痛,却还是坚持去库房里检查她从京城买来的粮食。
五百担米就目前的徐州来说还只是杯水车薪。
她蹙着眉计算账目,根本没注意到房间的大门不知被何时打开,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小姑娘认真的侧脸。
秦临渊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