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攸宁眼眸骤然又湿润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
“砰!”
一声巨响,飞花筑的大门紧紧合上,秦临渊的发丝还有些湿润,贴在脸颊两侧,看了看背后的漆红大门,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几个月不见,实在憋不住,便多闹了她两次,给人惹生气了。
现在院子都不让他进去,这可不行。
天色将黑,甄汨珞简单用了两口晚膳,就跑到床上休息。
她恶狠狠地踢了一下被子,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她手都是麻的,抬一抬胳膊就觉得酸痛无力,他倒还算有人性,两人没有做最后一步,即便是这样,他还是用手……美名其曰,不能光自己舒坦,得伺候王妃。
他那个手常年摸着刀剑,生了不知多少老茧,在战场上风吹日晒的,粗糙了好几个度……想到这里,甄汨珞脸颊爆红,心中暗骂狗东西禽兽。
接下来的几个月他都别想进屋睡!
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甄汨珞怒吼了一声:“白影!少影!拦着他别让他进来!”
白影在装死,就连平时最听话的少影都在装没听见,窗子吱呀一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