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溪溪,你就不用为我抱不平了,从始至终我就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现在这点流言蜚语如果我再承受不住的话,那这场交易还有什么必要开始呢?”南枝说得云淡风轻。
况且,她今天把苏溪叫出来也不是为了这事。
“对了,你和齐不幕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解决的?”
苏溪不屑地摆了摆手,“别提那个贱人了,后来他竟然找到我公司去了,说要我对他负责。”
“笑话,这种事我怎么对他负责?难不成还娶了他吗?”
“那你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苏溪握紧拳头,“当然是让他吃我一拳,告诉他,要是还敢骚扰我的话,下次请他吃满汉拳宴!”
南枝实在哭笑不得,“你可真行!不过,我要跟你说个事,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苏溪立马就安静下来了,她一脸愁容,“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每次你一特别严肃的时候,准没有什么好事。”
“e……”南枝摸了摸下巴,“也不算吧!”
“到底是什么,别卖关子了!”
“就是上次你把齐不幕弄伤之后,第二天我去医馆找陆怀山,正好碰见他也找陆怀山看病,然后我偶然听陆怀山说了一句,什么你们都是第一次就敢这么野,如果再重一点,齐不幕就真的废了之类的。”
苏溪傻眼了,“谁是第一次啊?”
说完之后又觉得哪里不对,赶紧改口,“不不不,我是第一次,那个齐不幕……”
愣了,也傻了。
因为南枝说齐不幕和她那晚竟然是第一次。
“其实当时我也挺吃惊的,在我的认知里,他可真不像洁身自好的人!”南枝撇了撇嘴。
苏溪惊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接下来是一句话都不说了,始终保持沉默。
靠,齐贱人那晚竟然是第一次!
就在这时,有几个穿着像名媛的女孩子推门走进咖啡馆,但却不是直奔吧台去点单,而是目标准确地朝着南枝她们这桌看了过来。
苏溪正沉浸在震惊中无法自拔,南枝注意到了也没有在意,只是端起咖啡轻轻抿着,顺便观赏窗外的风景。
“那就是陆怀山身边的女人?”
“不算吧,豪门圈内谁不知道,陆怀山任何女人都看不上,甚至还有一段时间传出他喜欢男人呢!”
“也不见得啊,刚从国外回来就和这女人在一起了,保不齐就会野鸡变凤凰!”
“我呸,我都排不上,她能拍上?充其量就是个暖床的工具,包养的情人罢了,陆家又不缺钱,最后给点钱就能打发的臭要饭的。”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据说陆怀山在国外这几年,一直承蒙陆老爷子的战友家照顾着,现在那家的孙女找回来了,和陆怀山又年龄相仿,而且相传陆老爷子要为他们做主年前订婚,年后结婚呢!”
“看,我就说了,这野鸡就是野鸡,就算去过陆家也看不上她这样的小野鸡!”
……
这故意抬高声调的议论纷纷,无非就是故意说给南枝听的。
苏溪回过神来之后,立马按捺不住,起身就要冲过去,“说什么呢你们!”
“这得吃了多少盐,看给你们一个个小王八闲完了!”
南枝见状,赶紧拉住苏溪,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那几个女孩觉得目的达成,更不想真的惹是生非,一人放下一个白眼就走了。
“吱吱,你干嘛不让我去教训那几个碎嘴子?”
南枝毫不在意地将被子放回原来位置,“她们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为的就是激怒我。如果我真的跟她们起了冲突,最后事情闹大,对我有什么好处?”
苏溪缓缓坐了回来,她看着南枝冷静的样子,突然有些心疼,“吱吱,你现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沉着、冷静、睿智又头脑清晰。”
“夸我?”
“坚强的有些让人心疼!”
南枝皱了皱眉,无奈笑道:“怎么还换上煽情路线了?”
“如果我什么都不是,又怎么能留在陆怀山身边这么久?”
“那几个人说的没错啊!其实我从一开始就非常清楚,我只是陆怀山花重金包养的情人,他需要了我就出现,不需要了我就要乖乖退下的。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如果我拎不清自己的位置,那南堃的病想要陆怀山破例诊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是,吱吱,你没听到刚刚那几个长舌妇说吗?陆怀山要和别人订婚了。”苏溪为自己的好闺蜜感到不值。
原本大好的青春时光,前面一半给了渣男,后面一半还要因为各种责任而被肆意践踏。
才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心却已经犹如花甲老人般沧桑。
“没关系,反正我的目标又不是嫁给陆怀山。”
南枝潇洒起身,背好包包转身就要离开,“账我结过了,一会你自己打车回去,我还要去幼儿园验收装修成果呢!”
“嗯,好,路上慢点。”
从咖啡馆出来之后,南枝脸上的云淡风轻逐渐消失不见,她坐在驾驶座上,手握住方向盘,眼睛开始失神。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