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南枝倚着墙板,心跳得很快。
眼前的突发状况让她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眼神迷茫。
陆怀山也回过神来,转身再次坐回沙发上。
南枝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有几分心疼,赶紧跑到电视柜底下拿出药箱,打算给陆怀山上药。
可陆怀山情绪依旧很压抑,他一把按住药箱,声音阴沉,“回你自己房间休息吧!”
“可是你的肩膀……”
“我是医生,该怎么做我比你专业。”
南枝没听他的,而是伸手去扯他的衬衫领口。
陆怀山一把按住她的手,抬头拧眉,“是想让我控制不住伤害你吗?”
她知道,今天的陆怀山心里就像是禁锢着一头怪兽,而这头怪兽马上就要不受控制的逃窜出来了。
她攥着衬衫的手指逐渐收紧,双眼毫不畏惧地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陆怀山,你一开始就纵容我胡闹,是因为我长了一双和她很像的眼睛吗?”
陆怀山目光下移,想要回避这个眼神。
其实她没想问过,也不愿意问。
答案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不会影响到她的目标就好。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几乎是鬼使神差地问出这句话。
这是陆怀山的逆鳞,也是她不敢面对的真相。
果然,下一秒,陆怀山几乎没有任何预兆,单手将她拦腰抱起,气冲冲地走进她的卧室,毫不留情地扔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南枝早有准备,或许这是让陆怀山发泄出来的唯一方式。
这不就是她存在的意义吗?
“不要妄自揣测我的心思,后果你承担不起。”
“撕拉”一声,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单手撕开。
南枝表现得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而是淡定的接受着这一切。
这一夜,陆怀山彻底放出心底那头野兽,驰骋迷离间一遍遍将她带入云端。
最后南枝实在抵挡不住,跪在床上时一直在哭喊求饶,可却又在陆怀山那一遍遍深情呼唤“吱吱”时彻底丧失自我。
是啊,即使在这最动情的时刻,陆怀山喊的不是那个叫“黎初”的女孩,而是她的名字,吱吱……
窗外,月影遍地,桦树婆娑,夜风轻拂而过,修竹随风摇曳。
可敌不住这室内的万分之一……
第二天中午,太阳洒满整个房间,南枝慵懒地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却不小心摸到一具发热的身体。
她惊呼一声,猛地瞪大双眼,从床上弹坐起来。
陆怀山被她吵醒,皱了皱眉头,把被她带走的杯子又重新拉回来一些,“第一次都没见你这么怕!”
南枝用力咽了咽口水,又揉了揉眼睛,“你……你昨晚在我房间睡的?”
“不是。”
“是刚睡着没多大一会,就被你吵醒了。”
对啊,昨晚他们……太疯狂了,好像天亮时还没结束,让她尤为感叹,陆怀山到底是不是人?
回过神来,南枝赶紧翻身下床套衣服。
陆怀山也淡定起来穿戴。
“那个……你不是从来不和别人睡一起的吗?”
陆怀山面无表情地打着领带,“你是别人吗?”
“啊?”
话音刚落,南枝的手机就夺命响起。
快过年了,谁还会找她?
拿起手机才看到显示的电话号码是齐不幕。
她和齐不幕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这个时候齐不幕找她做什么?
难道是南堃出事了?
想到这,南枝半刻都不敢耽搁,赶紧滑动接听,甚至都没注意到陆怀山的脸色有些难看。
“喂,是小堃出事了吗?”
电话那头的齐不幕很急,“不是,你弟好着呢!我师父有没有和你在一起啊?”
“你师父……”南枝转头看到陆怀山难受倒在地上,“陆怀山,你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我师父是不是出事了?”电话那头的齐不幕一直大喊。
南枝只好开了免提,然后赶紧去扶陆怀山。
可陆怀山浑身冰冷,都已经冰冷到身体有些僵硬,无论南枝怎么用力,也根本就摆动不了半分。
“齐不幕,快,你师父出事了,凯旋宫,快过来!”
电话被那头挂断,没几分钟齐不幕就出现在门口。
听见门铃声,南枝赶紧去开门。
齐不幕露出少有的严肃,根本顾不上和南枝说话,直接拿着长针就给陆怀山扎了两针,然后陆怀山的身体才恢复一点点温度。
可依旧是昏迷的状态。
南枝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担心地问,“你师父这是怎么了?”
齐不幕背起陆怀山就往外走,“没时间跟你解释,我得赶紧带我师父去泡浴。”
她一路跟到楼下,齐不幕却说不用她帮忙,让她赶紧回去看着南堃的药。
直到车子开走,南枝都没有回过神来,陆怀山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说个病就病成那样?
而且这种病发时真的很奇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