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若是答应了的话,那可就不能走了。”
楚瑶最开心的就是把师父留下来。
不然,以师父现在的身体还有一心报仇的情绪。
估计到京城折腾不了多少日子,她就得去给他老人家收尸了。
这并非是楚瑶涨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而是那人既然能够在神药谷多年的追杀之下。
仍然活的风生水起,可见此人本事。
“你这丫头,就是变着法的想让我留下给你办事。”
姚崇看着徒儿高兴的样子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是心里头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样。
一心想要去京城拼命的心思也淡了下来。
“那还不是因为师父疼我吗?”
“师父,咱们家的这个院子现在就我们姐弟三人。”
“您是不是也该搬回来主持大局?”
“就东跨院的房间都已经收拾好了,不知道师父喜欢不喜欢?”
楚瑶早就把给师父的院子收拾好了,东跨院的药房都拾掇的非常利索了。
“那自然好了,你让为师寄人篱下多日,也该好好谢谢人家。”
姚崇对这些日子楚三叔一家的照顾很是感谢。
“师父放心,三叔三婶一家不是外人。”
楚瑶见师父愿意搬家,就定下来暖锅的日子。
“顺便也把楚忱的名分定下来,村子里的风言风语也太多了些。”
楚瑶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了。
虽然这些闲话鲜少传入自己的耳中。
但是她有个燕子这个“包打听”,村子里的什么事也逃不过她的耳朵。
“说起来,姓顾的那小子也有日子没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
姚崇忽然提到了顾承佑。
“谁知道他去哪了,管他呢。”
楚瑶瞪了师父一眼,这个老头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哈哈,妮子也长大了,不说了,不说了。”
姚崇哈哈一笑,不再提了。
他从来没有把楚瑶当成是个小丫头看待。
这孩子的成熟远超于他的想象。
此时的顾承佑刚刚斩杀掉二十几个黑衣人,脸色有些苍白。
“主子,您没事吧?”
“这些人简直就是疯了,像是闻到了腐肉的乌鸦一般。”
顾安扶着顾承佑,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倒下了。
“杀了这些人,也该消停一阵子了。”
顾承佑松了一口气,觉得眼前发黑,咬破了舌尖才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
“主子,尸体已经处理完了,得走了。”
顾宁也是满身鲜血,左脸颊上有一道血痕还在滴着血。
“绕路回永宁村。”顾承佑提缰上马带着自己人迈入了夜色深沉。
楚瑶这暖屋宴只是请了相熟的人家。
还有那些因为被她买了地而躲过兵役的人家也都送来了贺礼。
“恒哥儿,你去跟他们说,这一季地里的庄稼还由他们伺候。”
“秋收的时候去了田税,有他们五成口粮。”
楚瑶知道这些人卖了地之后也都愁的睡不着。
多少次她都见到那些人在自己门口晃荡。
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她不知道见了多少了,只是不敢开口罢了。
“哎,兄长,我们走。”楚恒现在是到哪里都要拉着楚忱这个兄长的。
“好,长姐,姚爷爷,三叔,我们先去了。”
楚忱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礼数周全的,只是有些太多礼了。
“自家人不用多礼。”楚瑶点了点头。
楚忱微微一愣,看着屋子里的几个人,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得了楚恒的话,村子里的人大喜过望。
好些人都跪在地上冲着楚瑶家的大门磕了头。
“瑶丫头,那明年你还让他们做佃户?”楚三叔问道。
“三叔,我买了这么多的地自然是要人耕种的。”
“村子里的人若是想佃田地的话,当然以他们优先。”
“就在眼皮
子底下,他们也不会糊弄我。”
“而且伺候了这么多年的土地,也是有感情的。”
楚瑶其实早就有了打算,只是不能让他们轻易的就得到自己想要的。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是不会珍惜的。
“好,好啊,嘿嘿,来,姚先生,我敬你一杯。”
楚三叔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了。
“你们都滚开!这是我家,不欢迎你们!”
楚恒的声音带着愤怒,好像是跟什么人争吵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未经主人家同意就往里闯,是什么道理!”
楚忱的脸色阴沉,瘦弱的身体挡在了楚恒的前面。
“你是哪里来的小野种?”
“我是他们的外祖母,今儿是来参加暖屋席的。”
“该是这席面上的主位。”
“大丫不懂礼数没人教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还弄来你这么一个小野种。”
“把自己的亲外祖母拦在门外,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