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也没什么事,她把学校的假再请一下,就安安心心地和他黏在一起了。
自从在一起之后,两人从来没有这么多时间粘在一起,感觉军医院的消毒水,都不那么难闻了。
薛惊年的自愈能力确实强,做了个手术,十几天就活蹦乱跳的了。
他刚好点,就闹着要出院。
心思简直是昭然若揭,就是嫌弃在医院人来人往,什么都做不了。
被阮娇阴阳怪气了一顿,才消停了。
勉强又躺了十几天,用不着换药了,这才出院。
回到家,门刚关上,就把阮娇按在门上亲。
从厚重的羽绒服,亲到了秋衣,阮娇见他还想继续,抬手按住捂住他的嘴,“不要命了?”
“都好了。”薛惊年亲了亲她的手指,眼神如狼似虎,“媳妇……”
阮娇不看他火热的目光,“不行,起开。”
骨头都伤到了,伤筋动骨至少一百天,他运气好,没把骨头打断,子弹卡在骨头中间,不然非得打穿到内脏附近不可。
但是还是被震到了,附近的骨头有的碎了,有的移位了,长起来也得很长时间。
亲热什么的,不行,万一愈合畸形了呢。
薛惊年目光幽怨,委屈地说道,“时间超过七个月,我很难受。”
阮娇刚开始真挺吃这套的,现在免疫了,笑着亲了亲他的脸,“自己想办法吧。”
“你帮我,好吗?”
不等她回答,薛惊年已经把她的手抓过去了,这是不帮也得帮了。
在这种事上,他就没有能打得住的时候,得寸进尺,那都是必然的。
阮娇也没办法,不想让他因为剧烈运动牵扯伤口,就只能自己努力了。
“薛、惊、年!”阮娇皱眉,冷声说道,“你干了什么好事?”
她是真的来气,现在还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以前他都能忍住,怎么就不行了?
想到一会儿的去买药,都认识薛惊年,也认识了她,真是得原地社死。
平时也没什么,偏偏他身上有伤,传出去别人怎么看。
“咳咳。”薛惊年小声说道,“没忍住…那个,我的问题。应该也不会那么巧吧。”
太久没见了,又是她在上,实在是太兴奋,没能控制得住。
阮娇见他懊恼,心也软了,觉得刚刚太凶了,叹道,“算了,都结婚了,有了就有了吧。”
主业并不忙,她也不是班主任,每周两节课而已,副业从来不用她管,现在风投公司也成立好了,她只需要拍板,也不忙。
她的时间挺多的,要是有孩子,请月嫂和保姆,应该也费不了多少事。
不行,有了就生呗。
两人从来没有谈过这个问题,之前没结婚,自然是不能有。
结婚了,也没待几天,都遵循以往的习惯,规避了。
她甚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偶然间触及,才想起来,薛惊年已经快三十一岁了。
没有年少时那样张扬惊艳,多了沉稳和内敛,还有不怒自威,那个见到她都不敢看她的男孩子,只留在了记忆里。
两人居然已经相识将近十八年了。
阮娇摩挲着他的胡茬,“薛惊年,你想要个孩子吗?”
“嗯。”薛惊年从不对她撒谎,诚实地点点头,“不过没有那么强烈的想法,看你。”
“好吧。”阮娇对他眨眨眼,“那就请你,表现稍微好一点,别像刚刚那么快了。”
薛惊年哼笑一声,伸手捞过她,轻轻松松就把她的位置固定了,“你继续,刚刚就是意外!”
他还真的不敢乱来,这次伤得不轻,要是不好好休养,以后体能都会下降,说不准还会短命。
时刻谨记,娇娇比他小将三岁多,别人走了,媳妇还年轻着,那是最悲催的事。
阮娇只是笑,这男人倔强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他伤得重,加上婚假一起,索性休个长假,陪着阮娇回京城,也该结婚了。
看着已经提前布置好的婚礼现场,薛惊年有些心梗,他就是把这些年的工资都掏出来,那也不够婚礼的,还没参与。
“娇娇…回头你写上我是入赘的吧,彩礼我没给。”
阮娇翻看着刚拿到手的婚服,闻言翻了个白眼,“神经病啊。”
她也不想讲究排场,可是毕竟结婚呢。
拖延了这么多年的婚礼,也该圆满地画上句号,既然都要举行,不如隆重一些。
还要什么彩礼?
就算说得俗气些。住了多年的那套四合院,兜兜转转,薛惊年也没有要钱。
二十出头的他,有能力送她一套房,这样的男人,不是最好的彩礼吗?
薛惊年也就是逗乐,低头看着婚服,“中式的啊,可是咱俩都没爹妈走敬茶环节。”
阮娇沉默,两人都有父母,咋就能搞得没有一样的呢。
方家人,到了现在才知道两人要结婚,更别提周云兰和阮鹏程了。
她这几年,甚至都没有搭理过羊城那边的事,只知道姥姥过得还行就是了。
薛惊年揽住她的腰,“没有也好。以后,只有我们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