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二姐就因为年龄和皮肤的问题,被人取了绰号,很难听。
可是她提前补课,哪怕是开学了也没间断地学习,这几个月在年级都能排上名。
她黝黑的皮肤、乡下的土包子不好听的话,变成了朴实上进,人也自信了许多。
再不是孤独一人,课间只能姐妹俩说说话,她也有了能一起走的朋友,哪怕是表面的。
所以,不管什么阶段,就得努力做好,才能省很多事。
话说回来,她没想到宋老师居然是这种态度,真诚地道谢了。
宋老师已经不生气了,叮嘱道,“不在学校也要温习,你可是英语课代表,回头我抽查你啊。”
阮娇好脾气地应下。
下午的课她也没上,先去了姥姥家。
周老太见她回家,疑惑的问道,“今天是周一,你没上课?”
“嗯。”阮娇点点头,把昨天发生的事都和她说了。
周老太已经麻木了,刚开始还会对阮家和阮鹏程生气,现在要是说阮家人杀人放火,她都不觉得意外。
不过也坐不住,当即就要收拾东西,去新房子那边照顾周云兰。
“娇娇,你妈这边有我,你回去上课。我记得你的竞赛是今天,该参加就去参加。”
不管做什么,争的不就是面子和荣耀。
娇娇多努力她是知道的,能在尖子生里争一争,要是获得成就,对她只有好处。
兰兰生她的孩子,也不能拖累了娇娇。
阮娇摇摇头,“没事,我在家也能学的。要是自学看不懂的,回去再问吧。”
现在这种情况,她在教师里也坐不住。
周老太又劝了几句,终究没有强迫她。
娇娇现在的主意太正了,她也不想指手画脚。
简单收拾了东西,两人就去了新房子。
周云兰好像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一般,不顾大肚子的,都要在院里走动。
她也不和人说话,反正也没什么人认识她,只四处看看。
这些日子,她好像是见不得人的罪犯,哪里都不敢去。
能光明正大的听人聊天,她已经很满足了。
看到周老太,她愣了样一下,眼泪就下来了。
周老太也是泪水涟涟,说是不管了,不在意,可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疼爱了几十年,怎么可能割舍。
不过她没有扑过去抱她,只是冷淡是点点头,径直上楼。
周云兰只好跟在身后,在阮娇的搀扶下,慢慢的爬上楼梯。
回了家里,谁也没说话。
周老太自顾自的去厨房做饭。
周云兰拉着阮娇的手,“娇娇,你姥姥是不是还生我的气?”
“可能吧。”阮娇淡淡地说道,“也许是寒心。要是你疼我护我十几年,完事我为了个男人和你断绝关系,闹得家宅不宁,你会不会难过?”
周云兰没说话,面上带了一抹红色,羞愧和恼怒皆有之。
她到现在也没觉得是她错了,在她看来,她唯一做错的事,就是不听家人的话,非要嫁给阮鹏程,才会有这么多事。
至于家人吵架,不是正常的吗?
牙齿和舌头还会磕着呢,哪有一直和气的时候。
都冷落她几个月了,这么着也该气消了呀。
阮娇无语又无奈,都点得这么明白了,主动去道歉,对她来说就这么难吗?
她不是经常说道歉的事吗?
怎么对着家里人,嘴巴就被胶水粘住了。
周云兰没没想过这些,一家人哪里需要上纲上线的,互相说几句话,笑一笑,事儿不就过了嘛。
可是在楼下的时候,她就想说话的,妈妈不给机会。
周老太也有些失望,她不想哄着女儿了,而且她才是老人,要低头也是女儿低头。
两人都这样,阮娇也没想打圆场缓和关系,气氛一直沉闷。
周云兰很不自在,吃完了饭菜才起来问阮娇,“你不是应该去上学吗?不管成绩怎么样,态度一定要端正。”
“你闭嘴吧。”周老太没好气的说道,“照顾孩子的时候不见你,逞当妈的威风时候就有你,我们娇娇优秀得很,要不是你糟心事太多,她今天能去一中参加英语竞赛。就你也好意思教训她?”
她张口就是冷嘲热讽,把周云兰说的面子上都挂不住了,反驳道,“娇娇的学习是我抓的,满打满算才半年没管,她是吃了丹药?成绩能好到哪里去。再说了,我的事也用不着她看着啊。”
她做这话,都觉得心虚。
这段时间,她挺依赖娇娇的。
确实是需要她,可是她不要面子的吗?
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就这么训她。
阮娇见两人要拿她当筏子吵起来,翻了个白眼回屋锁门。
她不想听吵架。
姥姥也缺个发泄情绪的缺口,她再生气,也不会伤害妈妈。
至于言语上的上攻击伤害,两人拿她说事,不就是避开最难下台阶的话题了么。
果然,两人吵来吵去,都没提断绝关系的事。
就数一些芝麻绿豆大小的事儿。
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