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身安危吗？

这是不够的。

对方也知道了自己的结局，也知道这个男人一旦下达了决心，就不会有任何更改。

其他人一直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无人言论。

戈恩不曾亏待他们，这一点他们都明白。

只是有的人总是嫌自己得到的不算多。

但是这一切都是戈恩在规矩内能够给予他们最好的，甚至好过了他自己。

他平日里的饮食，甚至都没给他们的高。

背叛

者是自己的老部下，他比谁都痛苦。

副官知道，眼前的他只是不说而已，在众人面前，城主必须是坚强的，能够为所有人抵挡风暴的。

现在的他，其实才是最需要倾诉的。

当其他人都离开之后，戈恩看着最初跟随自己的老伙计，叹息道：“也许，诸恶王没有说错，人性本身就是恶的象征啊。”

副官摇了摇头，说道：“单一单方面的恶来论证人这一存在实在过于片面，人本就是复杂的，诸恶王的话也许并非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想太多。”

“不是这个意思？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戈恩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神如同要吃人一样。

而副官却没有回避，直视他的眼睛，冷静地说道：“人性纵使有天生为恶，也有后天教养为恶，你如此言语，岂不是将那些本善之人也一并归类为这些人当中吗？”

“可是，人性总归是贪婪的…”

“人的感情，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的？这可不像你。”

副官仍旧稳重，只是目光锐利地盯着这个以往本该英明无比的领袖，试图看清他此时迷惘的内心。

这件事，早晚会爆发的，如今只不过是早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