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魏冥堇脸色阴郁,眉眼一挑,风情万种地说道,“那姑娘长得不错,不过你可不能……”
“出去!”魏冥堇没等那女人说完,便冷声打断,那女人见魏冥堇脸色阴郁,悻悻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走了出去。
温言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就是刚才的画面,纤纤玉手抚上胸口,有些失落和难过,温言瞅你那出息,有什么难过的,不就是一个男人嘛,还是一个出轨的男人,就当被猪咬了一口吧。
想着温言打开衣橱,麻利地拿出包袱,又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了一些银子和首饰,准备离开。刚收拾好就听见敲门声,温言一惊,没好气地问道,“谁啊?!”边问边把包袱塞回了衣橱里,门口传来了翎羽那个万年不变的冷声,“温姑娘,是我。”
“有事吗?”提起翎羽就想起那个猪头魏冥堇。
门外的翎羽听到温言充满怒气的声音,忍不住为自家主子默默擦把汗,声音依旧泼澜不惊,“主子,让您去吃饭。”
“告诉你家主子,本姑娘不饿,让他自己吃去吧。”
听到门口没有动静,温言抄过床上的软枕,把它想象成某个猪头男,使劲地摔打着,嘴里还念念有词,“死魏冥堇,臭魏冥堇,去死,去死!”
在餐厅的某个男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听到翎羽的回报,冰冷的眸子闪了闪,俊逸的容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周身似乎都散发着一种寒冽的气息,冰冷的眸子光射寒星,肖薄的嘴唇紧抿,一身玄色的衣袍,更映衬着他俊朗不凡,静默时寒冷若冰,只随意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存在,翎羽站在一旁感受着自家主子的冷低压,也只有温姑娘能
让自家主子这么牵动情绪了吧。
“吩咐厨房,给温姑娘单独做一些,送过去。”声音冷冷带着,不可反驳的强硬,一旁的侍女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主子,那您和那位的婚事……”翎羽说道一半抬头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见其面色阴郁,便不再说下去。
魏冥堇如同漆黑宝石一般的眸子,不可见地闪了闪,端起眼前的碗,说道,“照常。”
“是。”
“找几个人跟着温姑娘,不要让任何闪失。”在翎羽走出去之时,魏冥堇又淡淡地吩咐道。
翎羽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整个鹰水城都知道了,魏家二少爷魏冥堇要和西坞城的王大小姐王林奕大婚,一个时间整个鹰水城都是喜气洋洋的。
这两天温言的院子里被塞进了很多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以及胭脂水粉,一旁的小丫鬟玲儿拿起一串翡翠珠子项链,惊艳地说道,“姑娘,您看这个好漂亮啊。”
温言抬了一下眼皮子,说道,“你喜欢啊。”
玲儿忙连连点头,说道,“喜欢。”手摸着那串翡翠珠子,满眼艳羡,“二少爷对您真好。”
“既然你喜欢那就送你了。”
姑娘毫不在意地将那一串上好的翡翠珠子给了玲儿,灵儿惊喜地忙谢恩。温言打量了一下门口的那些人,百般无聊地说道,“玲儿,去把我的琴取来。”
“哎。”那个叫做玲儿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将那串翡翠珠子收了起来,忙去里屋把温言的琴抱了出来,“姑娘您来这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见您抚过琴。”
温言调了几个音,抬头问一声,“想听吗?我谈给你听。”
“好啊。”玲儿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随意的主子,一点架子也没有,对下人也极其温和,从
不打罚下人。要是温姑娘能做她们的二少夫人的话,那该多好,只是现在二少爷要娶西坞城的大小姐,想到这玲儿忍不住为温言抱不平。
温言玉手请拨,一串清澈的琴声便传了出来,如同泉水流畅,犹如月光倾斜,带着淡淡地空旷,又带着淡淡的忧伤,让人忍不住心出一种凄美之感。
魏冥堇站在院门口,视力极好的他,一眼便看见了坐在门口抚琴的温言,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雪白的脖颈上带着一条蓝色的玉石,衬得皮肤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一条天蓝手链随意的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目光中纯洁似水,偶尔带着一些忧郁,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那双玉手在琴上轻轻地弹着,他见过温言经常保养琴,也知道她喜欢收藏琴,但从来没有见过她弹过,第一次听她的琴音,竟然是如此美妙。
一曲既终,温言弹奏最后一个音符,一旁的玲儿听得如痴如醉,拍手叫好,“温姑娘,您弹地真好听!”
温言很久很久没有弹过琴了,有多久,好像她自己都不记得了,是她母亲去世之后,还是她遭受背叛从鬼门关回来之后,温言从不感伤,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想弹琴,弹这首她母亲最爱,也是她最爱的曲子。
“温姑娘,您弹的是什么曲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