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太子在忙着,还请戚小姐稍等。”
“稍等是等多久啊,从我进来到现在少说也有半刻钟了吧,他白玉仙几个意思啊,故意晾着我呢,这是报复还是存心对付?真当我戚岚卿好欺负是吗?”
夏宁懒得和蛮不讲理的说话,这戚岚卿就是听不得一句真话,越说她还越来劲,还不如不说。
戚岚卿等得不耐烦了,她擅自进去找人,直接踢开了白玉仙的寝宫问,“太子,你几个意思啊?”
白玉仙正在书房看书,看到房门被踢开,暴躁的千金大小姐走进来,她一脚踩在凳子上问,“故意整我有意思吗?”
“本太子为何要整你?”
“你不想见我,你直接说。”
“对,本太子不想见你,你可以消失吗?”
“啪!”戚岚卿一拳打在桌上问,“你把话再说一遍。”
白玉仙把人扫出门外,直接扫出去的,戚岚卿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推开,身子飞出去了,然后砸在了水里。
白玉仙让其他下人去清点一下,死了多少只鱼,砸坏了多少颗荷花都要给算清楚,核对好了,去戚府拿银子,若是戚府不给,直接张贴出告示。
戚岚卿站在水里,她愤愤尖叫。
白玉
仙团了棉花堵耳朵。
暮丘和冬檐齐齐给主子竖拇指,厉害,也只有太子敢这样了。
白玉仙哼了一声,他继续给心尖人写情书。
也不知道她怎样了?天气凉了,她会不会又频繁咳嗽?
白玉仙在信中絮絮叨叨说一大堆,叶浮珣在路上和别人刀光剑影。
她不是故意找事,而是没事找事的人非要找她的麻烦。
她一个人策马在路上,有人见到她一个女孩,觉得好欺负,竟然说要劫色?
叶浮珣坐在马背上,她凤眸微冷,脸上似笑非笑问,“你们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那几个五大三粗再道,“劫色。”
叶浮珣话不多说,将一干人等打扒下了,甚至还拿藤条将他们手脚捆住,然后吊挂在树上。
那几个人叫苦连天,连连求着女侠饶命,“我们错了。”
叶浮珣问,“你们刚说的白衣剑少是谁?”
一人看着面貌昳丽无暇的女子道,“就是阎阁掌门的大弟子白玉仙啊。”
叶浮珣眸光明亮问,“白玉仙他怎么了?”
一人道,“你不认识白玉仙吗,他当年一剑动天下,不过听说他现在成了世子。”
另一人插嘴,“
什么叫听说啊,他就是世子,还传出他要继承皇位,然后端王和贤王四处埋伏,看样子,他是凶多吉少了。”
叶浮珣秀眉微掀,“为什么说凶多吉少,你们刚不是说他剑法卓绝,天下第一吗?”
“姑娘是初入江湖吧?你晓得这江湖侠义恩仇,那你懂得庙堂之上的风起云涌吗?”
她道,“不懂,你说说,什么是庙堂?”
“那不就是勾心斗角吗,说这个我也不懂,混在江湖里,草莽江湖人,哪晓得那些个雄霸天下的人的心思谋算。
而白玉仙也是江湖人,都说他风流倜傥,潇洒不羁,你想想如此之人卷入朝堂纷争,他还有活命的可能吗?”
叶浮珣点点头,“听着好像很有道理。
她看了看天色,好像不早了,得继续赶路,这离陆国还远着呢。
几个人看着妙俏的人儿俊影一转,她竟然飞走了。
“喂,女侠,放我们下来啊,你怎么就走了?”
叶浮珣甩出一把飞刀,刀子横扫过来,从树上垂挂而下的藤条被斩断,可怜被倒挂了好半天的人,摔在地上,头晕目眩。
这地上都是石子,不偏不倚,竟然砸在了那些个尖锐不一的石子上。
几人惨叫连天,一
人道,“这女人是谁啊,以前没见过她。”
“谁知道啊,应该不是刚出江湖的吧,刚出来就把我们哥几个整成这样,这传出去还怎么混啊。”
“那还不怪你,让你多嘴,非要说劫色,你就不能说结伴而行。”
几个倒霉鬼扒拉下身上的藤条,赶忙着去追那妙美无双的白衣丽影。
叶浮珣御起轻功,踏风而上,轻然飞过树梢,掠过江水面,之后消失在了渺渺云雾之中。
追踪上来的四个男人,高矮胖瘦,形态各异。
他们瞥着一股气,势要追上那白衣人。
“看她的武功,好像是从阎阁出来。”
“我看多半是,她还打听白玉仙的事,说不定是白玉仙的师妹。”
“若是这样子,白玉仙欠我们的五十两酒钱是不是有着落了?”
四个吃了教训,不长一智的男人追踪了三天三夜,终于追到了翩跹无暇的白衣女子。
叶浮珣走入云瀚城,她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鬼鬼祟祟的四个人跟上去,一人道,“瘦猴儿,她一定是阎阁的人。”
那被叫做瘦猴儿的瘦子道,“你们知道顾掌门收了多少个弟子吗?”
旁边的胖子道,“听说是两个,一个是
白玉仙,另一个是女弟子,据说是来自燕国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