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好!孙管事心中反而松了口气,有几分解脱。
这害人精死了一了百了,还落得个清净。
孙管事压下心中的情绪,朝着公孙文晴说道:“小姐,云渊阁称这辟邪便是来源于医圣之手,这毒亦是医圣的毒,若是解其他的毒或许有用,可用来解医圣的毒恐怕便不管用了。”
公孙文晴眉头紧紧皱起,她不能放任宁桥就这般中毒死了,否则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在她看来,宁桥会变成这样,多多少少都是因为自己…
若是一开始自己就不要看上宁桥,或许宁桥如今还在南国好好的当他的太子,而不是落得个如今国破家亡的下场!
公孙文晴眼神闪烁着,自己的手就被缓过气来的宁桥紧紧抓住了。
宁桥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哀求一般的盯着公孙文晴道:“文晴,你一定要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我只剩下你了……”
公孙文晴安抚的拍了拍宁桥道:“宁桥哥哥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一定会救你!”
她垂下了眸子,心里暗暗的做了决定。绝对不会让宁桥死,若是实在没有办法,她只能去求叶浮珣了!
此事的叶浮珣,却还
在宫里听着商钧的汇报,她虽然人在深宫,对于公孙文晴那边发生的事情却是了如指掌。
公孙文晴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云渊阁的阁主,就是叶浮珣。
若是公孙文晴知道此事,就会明白,她一定不会是叶浮珣的对手。
“阁主,若是公孙大小姐真的出那么多价钱来解毒,咱们给他解么?”
“解啊!”叶浮珣看着商钧,轻笑道,“其实我还蛮欣赏公孙文晴的,只不过她现在被那个宁桥蒙蔽了眼睛,她要做蠢事,我成全她。”
因而这桩买卖对于叶浮珣而言,本就是稳赚不亏的。
同样,公孙文晴身上并非没有蛊,只是看叶浮珣何时想让她发作罢了。
商钧看着叶浮珣脸上高深莫测的笑容,突然觉得心里抖了一下,他的直觉告诉他,千万不要惹眼前这个女人,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属下告知孙管家,那毒给他们七日的时间才会彻底发作,想来七日之内,公孙文晴那边便会有所答复。”
叶浮珣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玉瓶,丢给了商钧:“这是他们的解药,你看着办。”
商钧看着叶浮珣的神色,便大致了解了她想要什么效果,当
即没有推脱,点了点头道:“属下明白。”
京郊公孙家别院,公孙文晴还在陪着宁桥在房间里,云渊阁买来的“辟邪”只缓解了一段时间,到了晚上,那阵疼痛再度袭来。
宁桥直接躺在了床上,疼的直翻滚,痛不欲生叫唤着。
公孙文晴在一旁看着,却无能为力,脸色苍白,一旁的孙管事有些看不下去,便踱步走到了公孙文晴身旁,俯身低声说道:“能否请小姐随老奴出来一趟。”
公孙文晴自然看得出来孙管事有话要和她说,正准备从床边起身与孙管事出去,却被宁桥死死的揪住了衣袖不让她离开。
宁桥满脸痛苦之色,那张面具又重新戴了上去,令他看起来没有那么恐怖:“文晴你不能走!别走!我疼……你别丢下我!”
公孙文晴左右为难的左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随后苦笑着看向孙管事道:“罢了,孙叔叔,你有话就在这儿说便是,宁桥哥哥不是外人。”
孙管事万般不愿,确也没有办法,只能说道:“小姐,云渊阁那边说了,只要我们能出足够的钱,他们就有法子找医圣要到你们的解药。”
云渊阁和医圣居然有所交情?公孙文晴皱了皱眉
,随即又释然了:“他们要多少?”
孙管事顿了顿,而后余光瞥了一眼竖着耳朵静听的宁桥,心中不屑,面上缓缓说道:“五千万两一个人。”
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几乎是天文数字,但对于公孙文晴而言并不算什么,想到此处,公孙文晴松了口气,有法子就好。
“既然如此,那和他们交易便是。”
孙管事想去云渊阁那位商钧大人似笑非笑的唇角,苦笑一声说:“云渊阁说要您亲自去交易才行。”
公孙文晴迟疑了一瞬,皱了皱眉,既然是交易自然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哪有要求交易之人的,显然云渊阁这个要求并不简单,甚至可能是请君入瓮。
可她自认为和云渊阁的几次交易都还算友好,也没有惹上过云渊阁,云渊阁此番的做法,又是为了什么?是针对她?
公孙文晴还在思索云渊阁的用意,一旁听了个清楚的宁桥便按捺不住了,撑起身子来抓住公孙文晴的手,十分用力,抓的公孙文晴瞬间思绪便因为刺痛而清醒。
宁桥面色苍白,哆嗦着喊道:“文晴,他们要银子给他们就是,咱们不缺银子,你快去准备银子啊!”
公孙文晴看着宁
桥这幅模样也是有些不忍,赶忙道:“好,我这就去,宁桥哥哥你等我回来。”
说罢,公孙文晴再度起身就要出门,这回宁桥没有再出手拦住她了,反而是孙管事欲言又止,正要跟上公孙文晴,与她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