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刚要询问的时候，王勋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睡意如洪水般席卷而来。

王勋脑袋一沉差点撞到手机摄像头。

等到王勋再抬起头的时候，直播间的所有人都能看出，王勋变了。

如果说之前的王勋是‘地主家的傻儿子’，恨不得把‘好欺负’刻在脸上。

现在的王勋就是‘阴郁的狐狸’，明明衣服、发型、脸都是王勋温和休闲的那一套，现在的王勋就是能让人感到阴冷。

显然，现在的王勋已经不是王勋本人了，而是王勋的另一人格!

“不懂就问，就我一个人觉得王勋突然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吗?”

“但是王勋发生什么都是在镜头下的，我没看换人了呀?”

“在杨大师的直播间看到奇怪的事情反而正常!”

‘王勋’不耐烦的咋舌一声，看着杨小凡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的?”

“我在算王勋的时候，自然会看到你的存在。”

‘王勋’冷笑一声道：“你说那些是我做的怎么了?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翻出来有意思吗?”

杨小凡笑道：“要是我不说出，你也不会出现吧。王勋缺钱都是因为你吧，王勋每天累死累活的工作，享受全是你来，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王勋’冷笑道，“如果不是有我在，他早就死在被人欺负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