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找来九名路探,对路探们道:“你们在封闭基地里面好好搜寻,一定要找到沼泽地。”
“是!”路探们得令而去。
路探们刚离去,有士兵跑来报告:“白象大佐,主君找你开会。”
白象赶到辛五郎那里,发现黑蚕在垂头丧气的站着,辛五郎背对着他满脸火气。
辛五郎看到白象赶来了,厉声问道:“你们俩人是谁把翠翘的身世秘密泄露出去了?”
白象摆头道:“肯定不是我,主君你怀疑我吗?”
辛五郎怒目黑蚕:“不是白象,那就是你了?”
黑蚕低声下气道:“可能吧,可能是我喝醉酒时,不小心说出去了。”
“八嘎!”辛五郎一巴掌扇向黑蚕,“叫你少喝点酒你不听,这下坏了大事,翠翘很可能回不来了。”
黑蚕被扇闷闷不语。
白象明白怎么回事了,出主意道:“主君,黑蚕喝酒误事,你现在责怪他于事无补,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令辛达对翠翘来硬的。”
辛五郎没听明白,瞪眼问道:“什么意思?”
白象解释道:“上次我说把翠翘灌醉送到辛达的床上去,你怕翠翘记恨没有答应。
现在翠翘和辛达呆在屋子里,咱们得趁她睡着时把门窗全部钉死,不能让翠翘逃出去。
翠翘会分身术,只要她逃出了屋门,咱们就抓不住她了。
把翠翘和辛达关在屋子里每日按时送饭,时间一久不是夫妻也是夫妻了。”
辛五郎喜得手舞足蹈,高兴道:“白象呀,你真是什么主意都想得出来呀。”
翠翘心情悲痛坐着发呆。辛达安慰她,在她耳边讲着好笑的故事逗她开心。
她没有心情听他讲故事,困意来袭把辛达推出了门外,然后躺到床上睡着了。
辛达站在门口看到白象带着一队人赶来了。白象问道:“她睡着了吗?”
辛达点头道:“已经睡熟了。”
白象伸手示意道:“你进屋去吧,每日会按时开小窗给你俩送饭的。”
辛达高兴道:“好的,我巴不得你把我俩关在一个屋里。”
辛达进屋。白象带人把屋子的门窗都用木板钉死了。
翠翘睡醒后发现门窗都被钉死了,气得踢踹屋门但是踢不开。
翠翘愤怒大叫:“谁把门钉死了,快放我出去!”
辛达从后面抱住她,劝说道:“黑蚕真坏把咱俩困在屋里,他这是想报复我呀。”
翠翘用力推开辛达,愤怒道:“不要碰我,你给我出去!”
辛达诉苦道:“我,我出不去呀!”
翠翘无可奈何,只好和辛达共处一室,但坚决不让辛达碰她。
趁翠翘睡着的时候,辛达搞偷袭想霸王硬上弓,结果惊醒了翠翘被她打得鼻青脸肿不能得逞。
这样试了几次,把翠翘的衣裳都撕碎了,还是没能得逞,每次都被她打得鼻青脸肿。
辛达擦着嘴角的血,淫笑道:“美人,你早晚是我的跑不了。”
翠翘抓着撕破的衣裳掩盖着身体的肌肤,愤怒警告:“我是顾及辛五郎的养育之恩才对你手下留情,你要是把我惹烦了我会翻脸杀人的。”
辛达不怕威胁厚颜无耻道:“要是得不到你,我还不如去死呢,我不怕。”
翠翘无语,跑去踢打屋门愤怒大叫:“快开门呀,快放我出去!”
辛达出其不意又在背后抱住了她,把她摔倒在地上,又来霸王硬上弓。
又是一阵激烈撕打,满地棉絮碎布。辛达被打伤躺在地上呵呵淫笑。
翠翘拿他没办法,只好时刻盯防着他和他保持距离,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冲过来搂抱。
且说徐海等待翠翘回来,等了七天还没有看到她回来。他担心起来了,怀疑翠翘被辛五郎强行关住了。
他还不知道辛达在追求翠翘,不然更是愁上眉头。
徐海回到台州城,对徐惟学坦白道:“叔叔,最近我的运气很背,一是被辛五郎骗去了七万两银票;
二是翠翘得知身世秘密后逃回去找辛五郎查问,估计被辛五郎强行控制了。”
徐惟学大惊失色,举起金杆长烟要劈下,责问道:“啥?你被辛五郎骗去了七万两银票?”
徐海双手护着头皮道:“辛五郎串通天台山的和尚,用黑山石做的佛珠当作黑珍珠卖给了我,骗走了七万两银票。”
徐惟学追打徐海没打着,气愤道:“行,我要是不把辛五郎骗去的钱再骗回来,我就不叫徐惟学!”
徐海不相信道:“叔叔,你真有本事把钱骗回来?”
徐惟学自信道:“咱们徐家本来是吃杂耍饭的,是我把徐家带进了富商的圈子。
论坑蒙拐骗我哪样不能脚踩辛五郎?
我要是不能把辛五郎骗去的钱再骗回来,我就不叫徐惟学!”
徐海抓着后脑勺仍然不信:“你吹吧你,反正我不信。”
徐惟学不争辩,问道:“你刚才说翠翘被辛五郎强行控制了?”
徐海点头道:“是的,我担心翠翘有危险准备带兵杀进宁海县救她。”
徐惟学摆头反对道:“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