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琅这次闹得过火,但毕竟也曾是自己的女人。 顿时不满就溢到了脸上:“喂喂喂,若不是林琅你能认识沈城安?”大半年前你对人过目难忘一见钟情却苦于无处下手,若不是林琅想了这么个办法,他璨大少能有如今在超市里晃悠的机会? 归璨哼了一声:“那两万的大红包,她收的很快。” 对林琅来讲不就是一桩交易吗? 唐悦摇头,得了,我不跟您争,心里又想,倒是沈城安争口气,别被眼前这个男人摘了桃子,给他出出恶气。 要过年了,归璨得陪着外公外婆回沪市,今年父母决定在沪市过年。这不离过年也就二十来天,一年四季难得见到的归璨,父母也只能趁此机会勒令他提前回来,过完年才许走。 人要回去了,魂还在沈城安这里。 也问过沈城安她怎么过年,沈城安说就在学校。 也是,一个孤儿能回哪里去?沈城安的祖宗包括户口本情况,归璨早从林琅口中知道的一清二楚。有时候归璨也讨厌自己怎么不跟政法大学做做生意啥的,明里暗里也能照顾一下沈城安。 这大过年的,小姑娘一个人留宿舍? 归璨心疼不已,想留下来陪沈城安,被沈城安拒绝了,加上父母的催魂夺命call,他只能提前给小姑娘准备年货,拉着唐悦也不过是做苦力罢了。 两个人大包小包的提到车前,唐悦想都不想的站在后备箱处等归璨开锁,归璨直接示意往后座上放,唐悦不解,咋地? 归璨言简意赅,满了。 唐悦瞠目结舌,“大哥,小姑娘的宿舍很小,装不了那么多东西,而且就是二十多天,她能吃多少?” 归璨不理会,掏出手机,“你知道的几个年饭饭店推给我,提醒我了,给她定个年夜饭。” 没救了。 俩人一路疾行到政法大学东门,停在那里的归璨掏出手机正准备给沈城安打电话,谁料唐悦一巴掌盖了过来,“喏,不是出来了吗?” 归璨一抬头,小姑娘还背着上自习的包,裹得严严实实正从东门的侧门跑出来,长发编成辫子放在胸前,红色围巾裹着脖子及半张脸,身上的黑色毛呢大衣又土又旧,还好长及膝能御不少寒,红格子毛呢裙在大衣下漏出一圈裙角,细细的小腿上穿着深灰色打底袜,脚蹬一双马丁靴。 归璨不用问也知道那双小脚只有35码,无数次归璨都在手上比划,有自己的手长吗?有吧,想的心痒痒。 看到沈城安奔跑出来,归璨露出一抹笑容,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正准备开门下去迎接时,又被唐悦一把抓住了,惊呼,“你看!那是谁?” 归璨这一看不打紧,整个面色“唰”的沉了下来,眼神也变了,又凶又伤。 沈城安一出门就看到了等在树旁的男人,眼里再无别人,开心得撒丫子就奔过去,整个人挂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早紧紧搂住沈城安,“瘦了。” 沈城安腻歪在男人的身上,离他们不过几十米外的那张豪车,根本没有入沈城安的眼。归璨就这样直盯盯的看着眼前拥抱的两个人,唐悦觉得沈城安在自掘坟墓啊!他胖乎乎的脸此刻居然有些冒汗,生怕身边的男人冲动!他盯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又偷偷观察身边的归璨,心里默默哀求,别发火,别发火! 在归璨和所有人眼里,沈城安一直是清醒而高冷的,像现在这么热情的蹦到一个男人身上,简直颠覆所有认知。 只见男人拍了拍沈城安的后背,沈城安才从男人身上下来。 “要多吃点,看你瘦的,最近是不是复习得太辛苦了?”男人把沈城安的背包接过来,单肩背着,搂着沈城安就往前走。 沈城安把冻得有些冰冷的手塞进男人的羽绒服兜里,笑眯眯的看着男人。 “看什么?看看你犯傻的样子。” 沈城安不满的摇头晃脑,“我以为你明天才会到呢。谁料你还骗我!” 在两人经过沈城安的车旁时,唐悦漏开的车窗缝隙里飘进了男人温柔的嗓音:“房子我已经租好了,这个假期给你好好补补。” 哈?这就同居了?小姑娘一边享受着归璨的追求,一边脚蹬另一条船。只这么匆匆一撇,虽然男人还多余的带着口罩,但那身形和气质,除了只有在归璨和唐悦这样的人能看出来穿得穷点,别的跟归璨还真不相上下。 所以,归璨被玩了? 这个时候唐悦只想一头撞死,为什么是他在这个场合? 他已经完全不敢看归璨的脸色,但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归璨一直面无表情,哪怕他的脸色瞬间难看极,只是他的双眼一眨不眨死死盯着沈城安,直到两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