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的强大存在。

刘阆沉默了几秒，忽然问道：“掌柜的你有道德底线吗？”

风大小姐眯起眼睛，道：“你这话是这么意思？”

刘阆直截了当地说道：“就是你坑人会不会无视良心，不在乎坑的人可不可怜、有没有钱，也不在乎对方是好是坏？”

风大小姐似笑非笑反问道：“你觉得呢？”

刘阆直言不讳道：“就你对威牛他们及我的态度来看，你似乎并不在乎我们的感受，也不在乎我们的死活，我从你的眼神里看不到半点怜悯，你看我们的眼神跟看路边的蚂蚁差不多。我不知道你是生性凉薄，还是自觉高人一等，总之我觉得你是不会在乎人命的。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下凡体验人间生活，以戏耍众生为乐，但却有重重限制，无法随心所欲，且······”

“够了！”风大小姐冷冷打断刘阆的话，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进退，懂分寸，有些事心知肚明就行，不该说的别说。就你目前展示的观察力和判断力来看，你是值得我委以重任的，我很看好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明白了。”

刘阆微微一笑，起身离去，准备坑人。

掌柜没有道德底线就好，正巧我也没有，确认过眼神，是可以狼狈为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