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渊,风澜衣也是作寻常打扮,二都看到了墨明煦,但都有默契没有上前,眼睁睁的看墨明煦被那妇人打了好几棍,然后拎住了耳朵。
他们也不是想看墨明煦的笑话,而是心里明白,凭墨明煦的自己的本事,若是自己不愿意,这妇人想要近他的身都难更别说打了。
看那妇人模样,像是真的很生气,打了几棍子还不解气,嘴里骂道:“好一个尚煦,成亲的时候,你答应过不纳妾的,现在跑到花楼里是怎么回事?寻花问柳我允许了吗?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夫人,你轻点轻点,耳朵痛!”墨明煦还配合地让妇人拎着耳朵,一边夸张地哇哇叫嚷,看起来着实有些滑稽。
“痛?”妇人冷笑,掐腰骂:“你现在才知道痛,是不是晚了,早做什么去了呢?”
“夫人,你听我解释,也不是我想来的,是李瑜叫我来赏诗,我是到了这里才知道是花楼,我不想去来着,李瑜说我不是男人,说我不是男人这话我也忍了,最后他诋毁你,说我不敢进去是怕你,说你是母老虎,这话我就忍不了了!”
“夫人你长得貌美如花,对我极好,怎么可能是母老虎!”墨明煦嘴溜地哄着妇人,脸上表情更是丰富。
可以看出,他极享受这种哄妇人的感觉。
妇人一听墨明煦的话,气没有消,反而更加生气,但这气明显已经不是冲着墨明煦,她放开拎住墨明煦的耳朵,对花楼里面吼道。
“好你个李瑜,好的不学,学带人夫君来这烟花之地,看来上次那顿打还是轻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一个长相文弱书生打扮的男子,在妇人殴打墨明煦的时候,就在一侧探头探脑,听到妇人的吼声,几乎是握紧手里扇子,心虚地拔腿就跑。
只可惜还没有跑两步,妇人手里的棍子就朝他扔了过来,不偏不倚砸在男人的后背,男人朝下一滑,摔倒在地。
妇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男子,接着满条街都听到了男子的哀嚎声。
若是说妇人此时的行为,还不叫河东狮吼,恐怖已经找不到词来形容了。
墨明煦看着这一幕,没有感到害怕,或者有失颜面,反而一脸津津有味,在一边加油呐喊。
“夫人,打重了一点,就是他非要叫我进花楼,是他教我学坏的!”
一个男人,若是真想学坏不需要任何人教,若是立场坚定,无论别人怎么教,都教不坏。
眼睛稍微毒辣点的,都能看出,墨明煦就是故意在拱火。
“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看了这么久的戏,风澜衣跟墨祈渊终于走到墨明煦的身侧。
听到熟悉的声音,墨明煦立即侧头,看到果然是自己心中所想的二人时,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不顾墨祈渊嘲讽的笑容,上前就给墨祈渊一个大熊抱。
“四哥,你来了!”
蓦地被抱住墨祈渊身体僵硬了下,然后才伸手回抱住墨明煦,一分别就是多年,弟弟的拥护让他感受到亲情的温暖,也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怎么回事!”墨明煦松开怀抱,墨祈渊瞥了眼那边,还在单方面殴打男人的妇人。
“四哥,就像是你看的一样,我媳妇儿!”墨明煦没有嫌弃自家媳妇的粗鄙,反而一脸骄傲。
骄傲什么大概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就喜欢妇人这爽快利落劲儿。
“是挺好的!”墨祈渊仔细观察了下,也点头。
如此爽快索利的性格,心底应该是藏不住的,这跟以前的苏静柔是两种极端。
上过苏静柔的当,墨明煦看来是真的怕了。
“我也觉得不错!”风澜衣眼里也露出欣赏。
“哈哈,是吗,看来四哥四嫂都喜欢这个弟妹,那相处起来就更愉快了!”墨明煦以肉眼可见的开心。
自从梦见苏静柔,意识到在那段感情,自己也有错后,他是想过一辈子不成亲,可当遇到现在的妻子,他才明白,他还是想成亲的。
好的感情能治愈伤口,不好的感情需要一生去治愈,大概就是如此。
“四哥,四嫂,阿楠暂时还不知道我的身份,现阶段我也没打算告诉她,一会你们别说露馅了!”墨明煦先叮嘱,才朝妇人挥了挥手。
“夫人,别打了,快回来,我跟你说过的四哥四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