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纳妾,已经纳了,怎么好算了呢?
本官也是要带走的,你们二位前来,就不曾先去县衙吗?”
他试探的问道,也忽略了一点,调令上写的可是齐牧,不是林牧。
“那本官可就要好好的审问审问苟大人。”
苟不汝挤出笑脸,刚刚还阴恻恻的脸色变好了许多,看着挺和善。
“好,既然调令已经下来,那本官也不敢不从,你二位稍坐,本官这就收拾行囊,稍后去县衙交接就好。”
苟不汝安抚好两人,直接找到管家,对他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管家心里一惊,刚刚的谈话他可是全听见了,谋害朝廷命官,这可是死罪啊!
“大人,这,这两人可都有身份啊!”他劝道。
“什么身份,县君和她孙子,在城外被山匪给杀了,管我们什么事儿?”
苟不汝能做官,靠的是银子和一点儿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才谋了这么个偏远地区的县令,所以他做不明白这个官儿,什么事情都是想当然的去做。
无知,而无畏。
“赶紧去!谁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来过,反正他们也没带随从。”
管家只好纠结的前去准备。
苟不汝看了那调令后,心里便忐忑不安,说是先调回原籍等候,可他知道,一回去,这辈子就没有做官的机会了。
他在这个位置上,好不容易捞了些油水,过上了一点儿好日子,再叫他回去那可是不能了。
只要这两个人死了,谁知道调令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