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神情憔悴，口吻满是不忍和难过，她今天除了来看看顾青瓷，也是想知道，周斯越是不是真的死了。

周斯越是她的初恋，两人虽然性格不合，但也是和平分手。

周斯越这次来到华国，跟自己发生的那些事让她明白，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他依旧不忍心伤害自己，这个男人的心里，还是对当年有着情义在的。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自己可就欠了他一个永远也还不了的人情了。

她这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中的。

顾青瓷握住陆酒的手，低声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

“他真的死了？！”

“哎，银月一枪毙命，你说他还能活吗？”

陆酒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地，也不再说话。

顾青瓷静静地陪着她一会儿。

“青瓷，你知道顾紫藤的现状吗？”

“怎么，你想把对周斯越的亏欠弥补在她身上？”

“我、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你就别愧疚了，周斯越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周家，他对你还愧疚呢，我想，他是希望你能够忘记这一切，好好生活的。你跟岑楼感情不错，两个孩子也健健康康的，就你这事业狂，还不赶紧去搞事业，伤春悲秋的可不像你啊。”

顾青瓷安抚了会儿陆酒，她被岑楼接走之后，秦妄执端着一碗燕窝进来。

“哭了？”

“没。”

“胡说，眼眶都红了。”

顾青瓷耸耸肩，道：“好不容易跟酒酒见面，忍不住嘛。”

他体贴地坐在顾青瓷身边，开始喂她喝燕窝，神色看起来宁静而又幸福，顾青瓷喝了两口，忍不住问道：“周斯越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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