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了,是楚王。”顾子然叩了叩轮椅,“本王还查出来,最近这段时间,楚王时不时半夜请大夫进府,想必是也患上花柳病了。”
“花蕊蕊的奸夫居然是他?!”
花娇娇一下子就兴奋了,她的机会来了!
“楚王应该会去参加木兰围场狩猎吧?他不会抱病不去吧?”
“他当然会去,如果称病不去,父皇肯定派太医去给他诊脉,那他的花柳病岂不就瞒不住了?”
好好好,太好了!
木兰围场狩猎之日,就是她报仇之时!
花娇娇喜笑颜开。
…………
晚上,花娇娇照例去给顾子然针灸,刚进厅,就看见白千蝶和花如月都跪在顾子然脚下,而白千蝶正哭得梨花带雨。
“表哥,我是你正正经经的侍妾,花如月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跟我一起住?”
顾子然一抬眼,看见花娇娇迈过了门槛,马上道:“这是王妃的安排,你找她去。”
哇,果然对内只是合作伙伴,一点儿不帮她兜底。
花娇娇白了他一眼,走到他旁边坐下了:“我刚才听见谁在喊表哥?我的话,有的人永远只当耳旁风?”
“王妃,我刚才只是一时失口!”
白千蝶连忙解释。
“王妃,我知道,我以前对您有诸多得罪,但您也不能用花如月来恶心我!”
“花如月她就是个狐媚子,表面上装得正经无比,背地里一有机会就勾引王爷!”
“王妃,我从来没有勾引过王爷!”花如月满脸委屈,“我跟王爷清清白白!”
“你清白?你怎么不告诉王妃,当初你为何离开王爷的玄甲军,去投奔了宁王?”
“你一心嫁给王爷,王爷却瞧不上你,你这才赌气跑了!”
“你在南天营,也没少勾引宁王,只不过没得手而已,当谁不知道?”
白千蝶义愤填膺。
白千蝶居然如此清楚花如月的底细?看来安排她们俩一起住,是对的。
花娇娇笑了笑:“花将军是王爷特意让我找宁王要回来的,我自然要给她安排个好住处了。”
是表哥把花如月要回来的?!
表哥还念着旧情吗?!
白千蝶一下子打翻了醋坛子,恨不得现在就上手撕了花如月。
“王妃,我不知哪里得罪了白姨娘,她非要这样诋毁我。我是个上阵杀敌的女将军,哪有功夫勾引男人。”花如月泫然欲泣。
“我相信你。”
花娇娇这会儿十分和善,安抚完她,又去训斥白千蝶。
“你无凭无据地污蔑花将军,当心挨板子。”
“行了,都回去吧,你们年纪相仿,住在一起做个伴多好,别搞得跟敌人似的。”
她说完,不等她们回应,就让天青把她们轰了出去。
她是特意安排白千蝶跟花如月同住的。
像花如月这样的绿茶,无孔不入,防是防不住的,不如让她们互相盯着,她就能省点心了。
毕竟她现在要做的事太多,可没功夫理会顾子然周围的这些苍蝇。
顾子然自始自终没有发表意见,等她们一走,就摇着轮椅进卧房去了。
花娇娇跟着进去,放下了银针:“我刚才的调解,王爷可还满意?”
顾子然语气淡漠:“后宅不是交给你了吗,你自行打理便是,问本王做什么。”
他这是彻底要当甩手掌柜?不怕她累死?
算了,看在每个月一万五的份上,累就累点吧。
他当甩手掌柜,总比瞎掺和强。
花娇娇正想着,忽然发现他坐着没动,赶紧催促:“你还不快脱了衣裳趴下?不然我怎么给你施针解毒?”
“解毒?花娇娇,你确定是解毒?”顾子然挑眉,“本王叫刘院使来看过了,刘院使明明白白地告诉本王,本王体内回春散的毒,早就已经解了。那你这几天天天来给本王针灸,为的是什么?谋害本王?”
他居然发现了?花娇娇倒是不慌:“我寻思着反正回春散的毒已经解了,就顺手给你把不举之症治好呗。不然没了回春散的药效,你之前的治疗前功尽弃,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为何不提前告诉本王?”顾子然很不高兴。
“提前告诉你,你还会让我治?我这不是想着,先悄悄给你治着,等你自己看到疗效,自然就相信我了吗?”花娇娇摊了摊手。
疗效?他的确已经看到过了,不然也不会叫刘院使来问。
顾子然没再做声,脱下衣裳,趴到了床上。
这是同意她继续治了?花娇娇赶紧上前,给他施针。
只可惜,治疗他的腿,无法单靠针灸,不然一起给他治了,可就省事儿了。
…………
第二天,该去给白千蝶解毒了。
花娇娇出门变身王羽溪,再回到齐王府,去见白千蝶。
她给白千蝶施完针,按照她们上次的约定,取出好几瓶毒药给她看,让她自己挑一种,去对付“花娇娇”。
白千蝶毫不犹豫地挑了致人小产的药,又再三问花娇娇:“王小姐,这药如果下在酒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