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达却很坚持:“我这条命都是王大夫救的,把身家给你很正常。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家的奴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花娇娇哭笑不得:“连城大人,我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您真不必如此。”
连城达摇着头道:“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所有大夫都对我的病束手无策,只有王大夫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南鸿轩不等花娇娇开口,就替她拒绝了:“王大夫救过的人多了去了,要是人人都像连城大人这样,得有多麻烦?你还是赶紧把匣子收回去吧,我们不稀罕这点。”
他可不希望“王羽溪”莫名地多个奴仆,更何况“王羽溪”这个身份,多半是假的。
连城达有点愣,他把全副身价给王羽溪,怎么就麻烦了?还会有人嫌有钱很麻烦?
乌图木见气氛有点僵,连忙出声打圆场:“大人,这位南公子和王夫人,通关文牒已经过期了,他们不要大人的全副身价,是希望我们能为他们弄到新的身份,带他们去显国。”
“二位想去显国?这对于我们来说,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吗?”连城达把床沿一拍,吩咐乌图木,“快去给南公子和王大夫办新的身份,等我的病一好,就带他们去显国!”
“新的身份已经办好了。”乌图木忙道,“只是南公子他们有三个人,其中那个红姨娘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
“务必要找到!”连城达连声地道,“还有,三位贵客在客栈的所有开销,都由我们来付,啊,不对,是他们以后不管什么开销,都由我们来付。”
“是,大人。”乌图木点头应了。
花娇娇走上前,又给连城达号了一下脉,道:“连城大人,您的病还没痊愈呢,还是好好休养,不要说太多的话,免得动了气。”
“好,好,我都听王大夫的。”连城达连连点头,听话地闭上了嘴。
花娇娇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我去把医箱拿来,给大人把今天的点滴打了。”
“这种小事,哪能让王大夫亲自去?”连城达说着,看向了乌图木。
乌图木马上出门,给“王羽溪”拿医箱去了。
花娇娇对连城达道:“连城大人,我现在的新身份,是乌图大人的奴婢热娜;南公子现在的新身份,则是乌图大人的奴仆提格图。所以您以后用不着跟我们这样客气,不然反而引人怀疑。”
“好,好。”连城达满口答应了。
不一会儿,乌图木就把医箱背了来。
花娇娇打开医箱,取出药水瓶和输液用具,给连城达把点滴挂上了。
她随身携带的药品并不多,幸亏连城达需要的只是消炎药,不然还真不知怎么救他。
看来,等她安顿下来后,还得想想办法,把空间手镯拿回来才好。
她刚把医箱收拾好,便有人匆匆进来,向连城达汇报:“大人,丹娅找到了。”
“丹娅是谁?”连城达一愣。
乌图木连忙解释:“大人,丹娅就是红姨娘。”
连城达露出了笑脸:“人找到了就好。”
花娇娇催促南鸿轩:“提格图,那你快去看看。”
南鸿轩不想让她一个人留下,便道:“丹娅现在是连城大人的奴婢,我去见她做什么?她既然回来了,应该主动来见连城大人才是。”
花娇娇有点无语。这里都是知道他们真实身份的人,他装个什么劲。
连城达也不懂南鸿轩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既然他这样说了,他便照办,当即让乌图木去把红姨娘带过来。
乌图木领命,不一会儿,就把红姨娘带了过来。
花娇娇抬头一看,红姨娘满头是汗,双颊红扑扑,还穿着粗气,一看就是跑得很急。
她这是干嘛去了?花娇娇好奇极了。
南鸿轩也好奇,当即问道:“你做什么去了?”
红姨娘看看他,又看看“王羽溪”,回答道:“公子,我早上起来后,见公子不在,便下楼去找公子。谁知公子没找到,却听说了几句新闻,但讲新闻得那几人,说了半截就走了。我实在是心痒难耐,所以追了过去,直到把这件新闻得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才回来。”
南鸿轩十分诧异:“什么新闻,竟让你不惜去了一整天?”
红姨娘回答道:“这可是件大事,宣平侯净了身,进宫当太监了。”
“什么?!”南鸿轩惊讶得音调都拔高了八度。
她那个便宜爹,当太监去了??为什么??花娇娇也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就连床上的连城达,都惊讶极了:“你们是在说大康的宣平侯?江陵王的女婿花无期?他堂堂侯爷,为何会去当太监??”
红姨娘见他们都很感兴趣,悄悄地吐出了一口气,道:“我听说,是因为先齐王妃,也就是宣平侯的女儿花娇娇,在临死之前,把云国圣镯‘初见’留给了他。皇上一听说这个消息,马上赶到了宣平侯府,但宣平侯抵死不认,非说那只是个普通的镯子。”
“然后呢?”南鸿轩和连城达异口同声地问道。
红姨娘继续道:“皇上让齐王和江陵王用了一计,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