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晚看着自己二哥,沈明信打量着她,刚才还绕着沈岁晚转了一圈。
“二哥,我今日有什么不对吗?”
沈岁晚想着今日回来的时候,念夏很沉默的样子,所以想着问一问,谁知道,沈明信却匆匆赶来了。
而且来了之后,也不说话,就是盯着她看。
“晚晚啊,你和柏尘渊今日相处的如何啊?”
沈明信话音未落,沈岁晚一拍桌子,起身“二哥,柏尘渊说我坏话了?”
沈明信看着倒下之后,咕噜噜滚过来的茶杯,眼疾手快的接住,看着沈岁晚的样子。
“自是没有,我妹妹顶顶好,哪里有错处可以寻啊,二哥就是来问问,既然你们相处的不错,二哥就放心了。”
沈明信说完就转身走了,沈岁晚等到自己二哥走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为了让沈家人对柏尘渊满意一点,她只好让柏尘渊来当个受气包了。
沈明信回到自己的院子,走过去抱住自己老婆,低头亲一口,祁昭也不扭捏,扭头就亲了回去。
两口子腻歪了一下,祁昭才看着沈明信“你有事去找晚晚吗?”
沈明信点点头,将柏尘渊和沈岁晚和他说的话告诉了自己媳妇。
祁昭想了想“这么说,那个柏尘渊还挺看重我们家晚晚的?”
“现在两个人只是见了几面,我们也说不准,柏尘渊或许只是见色起意,或许只是贪图新鲜,再看看吧。”
祁昭点头“是要再看看,你们都是娶的,咱们家里就只有晚晚一个姑娘,是需要嫁出去的,再加上定国公府的身份,要加倍小心才是。”
沈明信想了想,摇头“不过,柏尘渊从前一向是不近女色的,他今日那个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世上总是一物降一物的,说不准咱们家晚晚就是那个能降住柏尘渊的人。”
祁昭看了看自己相公,然后努力摇头“那可说不好,你们这些男人,心眼太多,谁知道一天都在想什么呢,当初我可是被你骗的团团转呢。”
祁昭想起当初的自己,就觉得自己果然是亏了,那个时候她还主动追着这个人跑,之后才知道,是这个人有意钓着自己。
沈明信握住祁昭的手,吻了吻她的掌心,抬头去看自己媳妇,一脸的无辜。
“可我还不是被夫人吃的死死的?”
祁昭耳尖一红,看着自己的夫君“那可不一样,你若是敢欺负我,我一拳揍扁你,晚晚可不一样,她可打不过柏尘渊。”
“只要柏尘渊信任她,到时候给晚晚些毒药什么的,若是柏尘渊敢欺负他,我们沈家就阉了柏尘渊。”
沈岁晚若是听到了,想来是会觉得,这两人果然是两口子,都想着要阉了柏尘渊。
第二日,沈夫人就张罗着要去护国寺,这一次,只有家中女眷去,沈岁晚昨日跟着柏尘渊跑了一圈,今日还想睡懒觉。
谁知道,一大早沈夫人就来了。
沈夫人平日也不管沈岁晚睡多久,日上三竿也没关系,只要不是病倒在床榻上就好。
沈岁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娘,你干什么啊?”
“今日要去寺里上香,快起来了。”
“去上香,着急什么?娘,我困。”
沈夫人看着自己闺女,从前身子弱,她自然是舍不得,可是如今已是大好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这个当娘的狠心了。
沈岁晚感觉到冰凉的帕子落在自己脸上,瞬间就清醒过来了。
沈夫人看到人醒来了,急忙将冰凉的帕子拿走,然后拿着温热的手帕擦拭着沈岁晚的脸。
“今日,无尘大师也在,大师可是得道高僧,若是有有缘,或许能见到大师。”
沈岁晚无奈的起身洗漱,沈夫人看到沈岁晚醒来,才放心的去准备了。
“敛秋,无尘大师是谁啊?”
敛秋走上前,今日他们要去礼佛,所以穿的都是素雅的衣裙。
“无尘大师是护国寺的方丈,今年已是百岁高龄了,听闻无尘大师已经修成了佛门金身,是当今天下地位最高的得道高僧。”
沈岁晚从前也不信佛,不过她情况特殊,那如果真的是个得道高僧,岂不是会被发现?
沈岁晚坐在马车上都有些忧心,她该不会被当成抢占的人家身体的孤魂野鬼吧,到时候被一禅杖打的魂飞魄散了。
敛秋看着沈岁晚“姑娘,您身体不适吗?”BiquPai.
“没事,昨晚上没休息好吧。”沈岁晚拉开车帘,看着外面,已经出了城门了,不过马车好像比昨日多了不少啊。
“今日怎么这么多马车?”
“姑娘忘了?今个是初一啊,下一次十五的时候,就要过中秋了。”
敛秋看着外面的马车“所以若是十五不去的话,便只能今日去了。”
沈岁晚看了窗外的马车,缓缓扭头去看敛秋,沈岁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说今日是什么日子?”
“八月初一,有什么问题吗?姑娘。”敛秋看到沈岁晚的样子,也有些紧张,莫不是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她给忘了?
沈岁晚摆摆手,然后生无可恋的坐在马车里,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