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晚回到床边,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件披风已经脏的看不下去了。
沈岁晚正想着今日这情况怎么遮掩过去,就听到有人敲门。
“姑娘?”
“嗯,怎么了?”
沈岁晚将披风叠起来,想着用个什么理由让人将这披风洗了,随口应了一声。
熙春听到声音,推门走进来,沈岁晚坐在床边,看着熙春,还没想好说什么呢,就看到熙春一脸凝重的神色。
沈岁晚看着熙春,轻轻眨眨眼“怎么了?这么严肃?”
熙春关上门,看着沈岁晚“姑娘,您今日去哪里了?”
“什么去哪里了?我不是一直在这里睡觉吗?”沈岁晚说着还咳嗽了一声。
熙春拿来外衣给沈岁晚“二公子在院子里等着您呢?半个时辰前,奴婢才发现您不见的,原本是要找夫人的,遇到了二公子,二公子就和奴婢一起回来了。”
沈岁晚拿着衣服的手狠狠一抖,的确,她今日是睡了午觉之后被柏尘渊带走了,时间太长了一些,熙春叫不醒她,当然担心,走进来也不意外。
沈岁晚捏着衣服,若只是熙春,她倒是还能糊弄过去,可是这事情却是被她二哥知道了。
她二哥不好骗不说,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必然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沈岁晚穿衣服的手越来越慢,总觉得她走出这个门去,就是狂风骤雨。
沈岁晚勾了勾手指,将熙春凑近来。
“你现在偷偷去我二哥的院子里,将我二嫂找来。”
她二嫂一直都很惯着她,而且她二嫂护短,从来不需要理由。
沈岁晚想着拖延时间,一直等到祁昭来了,她再出去,却没想到,熙春听闻之后站在沈岁晚身边。
“奴婢不去。”
沈岁晚微微眯起眸子去看她,熙春却是红了眼睛,一向温柔娴静的姑娘,今日却突然倔强起来。
“姑娘怎么能偷偷出去?若是姑娘出事了怎么办?若是姑娘今日在外面出事了,奴婢干脆就撞柱去,不活了。”
熙春第一次这样说话,沈岁晚一时竟然被噎住了,想了想,她这一次应该是吓到熙春了,沈岁晚几乎能想到,熙春发现的时候有多害怕了。
总是要面对的,沈岁晚穿好衣裙往屋子外面走去。
沈明信坐在院子里,手中端着一杯茶,一只手还拿着一本书,低头仔细看着。
“二哥。”
沈明信放下书,让熙春带着人都进屋子里去了,院子里面就只剩下沈岁晚和沈明信了。
“熙春那丫头今日吓坏了,遇到我之后,还毫无形象的哭了一鼻子。”
沈岁晚有些内疚,今日事出突然,是她没有做好准备。
“幸好今日先遇到了我,若是到爹娘那里哭了一场,爹还不带着人去将京城都翻过来?”BIqupai.
沈岁晚站在那里,两只手握在一起扭动着,低着头乖巧听训。
沈明信也不好说什么重话了,其他人,沈明信能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他妹子可不行。
“我拖着的时间也就半个时辰,若是再不回来,我就只能去柏尘渊那里叫人了。”
沈岁晚看着她二哥“二哥,你好像不是特别担心啊,你怎么知道是柏尘渊啊,也不担心我是被贼人掳走的?”
沈明信指了指上面的天空“这里是定国公府,谁家的贼人敢来这里,只能说明他们不想活下去了,更何况,整个京城也找不出几个在咱们府上来去自如的。”
沈岁晚看着自己二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二哥,你好像不生气?我和柏尘渊还没成亲,他入府将我带走,我还以为你会很生气呢。”
沈明信看着沈岁晚“柏尘渊带走你,他今日是不是心情很糟糕,带你去了,你可知道,他为何生气?”
沈岁晚想了想,没有瞒着沈明信,轻轻点点头“直到一点,和他的身世有关。”
沈明信这个时候才有些错愕,他只是一问,却没想到,柏尘渊竟然真的将事情告知了沈岁晚。
“若是其他的事情,我当然会生气,可是晚晚,英国公府不一样,父亲总说柏尘渊如何,好似对他很不满意,但只是因为柏尘渊要夺走他的掌上明珠。”
“世人都觉得,定国公府一门正气,看不过柏尘渊那样的阴私手段。”
“却无人知晓,就凭借柏尘渊是英国公府的血脉,若是有朝一日他陷入危险,我们定国公府会不惜一切代价,护着他,让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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