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墙根去。
“乖乖,醉了?”
“你干嘛这么叫我,跟叫小孩子一样。”沈岁晚拍了拍床铺,然后摸出来一颗红枣。
“不喜欢?”柏尘渊没喊过几次,真要说起来,当初这个名字的确更像是一个兄长对疼爱的妹妹的称呼。
沈岁晚拍着床铺“自然,我又不是小孩,我们都成亲了,你该叫我夫人才对。”
柏尘渊看着沈岁晚认真的从床铺下面掏出桂圆,花生和红枣出来,自己拿着吃不说,还给柏尘渊塞了一把。
看来是真的醉了。
“好,夫人。”柏尘渊喊了一声,带着难掩的情欲,柏尘渊隐忍了一天,看到了,摸到了,抱到了,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焦虑,好像一眨眼,他便会回到从前,看到只是一块冰冷的墓碑。
柏尘渊现在只想要得寸进尺。
“醉了,该不会那么疼了。”
柏尘渊掀开被褥,床上的花生桂圆落了一地。
沈岁晚被吻上的时候,浑浑噩噩的脑子清明了一瞬。
看着浓眉大眼,居然打着酒后乱性的主意。
柏尘渊,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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