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像个狗腿子似的,恨不得黏在她的腿上,紧抱着她的大腿,完全忘记了谁才是修刀的人。
这颗蛋啊,关心则乱。
没想到对猎杀,挺特别。
炉房堆积了不少煤炭。
炉洞中全是,不过没有点燃。
姜蛋蛋进了炉房就在找叨叨,找了一圈没找着,问道:“美丽天仙烟柳姐姐,我家叨叨呢!”
烟柳猛然一阵牙酸,听听,什么叫我家叨叨呢?
这才哪跟哪啊,刀就是成它家的了!
恋爱的酸臭味,果然又酸又臭。
恋爱脑,要不得。
独自美丽只为钱,为主人,多炫酷啊。
“叨叨叨叨在炉子里啊!”烟柳随手一指,胡诌道:“不然还能在哪里,对吧?”
叨叨在炉子里,姜蛋蛋没有怀疑,探头,伸手,拿一个火钳子去到炉子里扒拉。
“哎哎哎!”烟柳连忙阻止:“扒拉它干嘛呀,他在炉子里,火还没点呢,还没烧呢,你不修了!”
“刀刀…噢,对对对!”姜蛋蛋拿着火钳的手,压根在炉子里就没扒出来刀,但还是装模作样,把里面的碳向中间埋了埋,企图把里面看不见的猎杀埋的更结实。
姜丝走进炉房,当姜蛋蛋的面,从自己的空间里掏出断裂的猎杀。
姜蛋蛋看见一分为二的猎杀,手中拿着火钳,眼睛瞪的跟蛋似的,奶呼呼的声音都变得尖锐了:“猎杀已经断了,什么时候断的,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只有裂缝没断!”
“你走了之后他断的!”烟柳轻飘飘的说道:“一分为二,恰好腰的部位!”
姜蛋蛋:“????”
为什么从天仙烟柳姐姐口中听到了不正经,要上高速的话?
不是吧,不是吧,烟柳姐姐这么美,不可能上高速吧?
“是喽!”姜丝手未闲,嘴未停,一边逗着姜蛋蛋,一边引雷火进炉子:“猎杀断的是腰的部分,修好之后,腰不一定好。”
“蛋宝啊,雄性腰不好,可是伤自尊的,到时候你多担待一点,千万不要往他心窝子里戳,别嫌弃他!”???.biQuPai.
猎杀:“……”
他还没死呢。
他断成两半,他有意识的。
姜蛋蛋:“!!!!”
天仙烟柳姐姐不是高速开车,是正儿八经的再告诉它,叨叨以后腰会不好。
可爱迷人的大婶婶也提醒了它,叨叨坏的是腰,修好的腰也不太好。
没事没事,回头去扒拉一下记忆,应该能找出什么补腰的药方,给他补腰子!
腰不好都是小事小事,现在最主要的是能把他修好,让他重新变回人,其他的大不了以形补形,回头它多辛苦一点,给他找各种腰子不就行了。
姜蛋蛋拍着胸脯道:“不嫌弃不嫌弃,叨叨在我心目中是仅次于爸爸,可爱迷人大婶婶,两个崽崽,烟柳姐姐的!”
烟柳一听,在心里啧啧有声,这个小龙崽子,小嘴巴叭叭的,甜的不要不要的,怪不得一把只知道要人命,喝血的刀会沦陷为了它和她解约。
姜丝对着姜蛋蛋摆了摆手:“不嫌弃就好,闪一边去!”
姜蛋蛋的声音又奶又脆:“好勒!”
炉子已经被雷火点着,里面的碳开始燃烧。
屋子里逐渐有了热气。
姜蛋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一会儿直勾勾的看着炉子,一会儿直勾勾的看着一分为二的刀。
一双黑色的眼睛,滴溜滴溜乱转,像贼在琢磨的什么东西似的,一刻也不停闲。
随着时间的流逝,炉子里的火越烧越旺,温度越来越高,姜丝把一分为二的猎杀塞了进去。
动作之快之粗鲁让姜蛋蛋看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在它的目光注视之下,叨叨被碳包裹住。
姜蛋蛋不敢说,也不敢问,不知道叨叨要烧多久,就在这里望着火炉等啊等。
等的眼睛都酸了,眨了眨眼睛,准备歇歇扭过头,就看见它可爱迷人的大婶婶和天仙姐姐坐在椅子上,喝着冰镇西瓜汁,红酒,吃着冰镇小提子,小烤肉。
她们俩人中间还有个小架子,小架子下面是炭火,木炭火,架子上面,小肉串儿,小羊腿儿。小兔腿儿,肥肉相间带骨大牛肉。
不只是西瓜汁儿,红酒。还有白酒,高脚杯装红酒,长身杯装西瓜汁,小酒杯装白酒。
“小舔蛋,站在那里干啥,过来吃东西啊!”烟柳伸手招呼姜蛋蛋:“主人,你看看它,是不是有点傻?”
姜丝喝了一口红酒,正儿八经的点头:“有点!”
姜蛋蛋:“……”
它已经不是可爱迷人大婶婶最爱的小龙宝了。
可爱迷人大婶婶现在喜新厌旧最爱烟柳。
姜蛋蛋委屈它不说,它走过去,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小矮凳。
它坐在小矮凳上,面对着烟柳和它可爱迷人的大婶婶,张口问道:“可爱迷人的大婶婶,猎杀什么时候才修复?”
姜丝抄起一只小羊腿,往它面前一递:“他这个是老铁,老刀,用雷火烧,至少得烧俩小时。”
“来来来,吃羊腿,吃羊腿,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