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统高贵的吸血鬼大人,舍不得他死,只是因为他是我的食物,仅此而已。”
姜丝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上前一步,靠近舒叙白,觉得有些解释还是要说的,免得两人误会,造成遗憾:“老白,他来找我,让我帮他离开你,是因为他感知到未……”
“他要离开就离开,跟我有什么关系?”舒叙白压根就不让姜丝说话,打断她,“他是自由身,我又没拴住他的腿,他想找谁就找谁,他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与我何干,你不必跟我讲!”
姜丝声音一沉:“我是不用跟你讲,但是他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该说的我还是要跟你讲,他要离开你不是去找他曾经的龙伴侣,而是不想你爱上他,在他死后痛不欲生。”
“哼哈!”舒叙白哼笑出口,邪魅丛生,不屑一顾:“小僵尸,你生儿育女,被老公宠的心软了,别人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
“不想我爱上他,他在开什么玩笑,我啊,吸血鬼一代,拥有最纯正,最高贵的吸血鬼血统,我可以沐浴阳光,在阳光下生活,我怎么会爱上一个食物,还会在食物死后痛不欲生?”
“这是我听到本年度最大的笑话,最佳的笑话,你说,好不好笑,你说,凭你对我的了解,会发生食物死后,我会痛不欲生吗?”
姜丝瞧着他现在这个熊样,在这个熊样之前,她觉得他不会痛不欲生,但是看了他的熊样之后,九凤担心是对的,这口是心非的货疯起来连自己都打,再来一个后悔,痛不欲生,叽里呱啦打脸,也很正常。
舒叙白满满的不耐烦催促着姜丝:“说话啊你,你说我会在食物死后痛不欲生吗?”
姜丝举起双手:“我拒绝回答。”
舒叙白眼睛都要喷火了:“你必须回答!”
姜丝眉头一皱:“行了,我的回答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是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
“他毁了你们之间的契约,你无法通过契约让他的生命与你共享,他不足一年的寿命,你想让他活着,只有找到他的精神体……”
“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没关系。”舒叙白变成一个任性的小孩:“我为什么要给他找他的精神体,我不找!”
姜丝点头:“好好好,你不找你不找,你高兴就好,我还有事…”
舒叙白不等她把话说完,拂袖而去。
姜丝:“……”
这就很离谱!
真话听不得假话听不懂!
他这毛炸得捋不了都!
算了算了,跟她有屁关系,等他痛不欲生的时候她再好好嘲笑他。
姜丝转身抬脚一走,蓦然之间听见舒叙白凶巴巴欠揍的声音响起:“你站在这里多久了,真没看出来,堂堂凤凰族大巫还有偷听人说话的爱好。”
姜丝本来要走,因为老不死的欠揍的话语,停了下来,重新转过身去,向声音来处望去,就看见不远处是一个拐弯处。
舒叙白和九凤就在那拐弯处,不在这直道上,姜丝不走了,双手环抱于胸,往旁边的墙壁上一看,一个脚称地,一个脚抵在墙上,做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偷听者。
九凤望着怒气冲冲,双眼快要喷火的舒叙白,神色未变,声音不急不缓:“我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爱好,是我过来寻你,走到这里听见你们说话,我就没有去打扰你们。”
舒叙白上手直接扼住九凤的下颚,哐当一声,把他抵在墙上:“谁给你的胆子,偷听我们说话,还有理了你?”
九凤身体头撞在了墙上,疼痛让他皱了眉头。
舒叙白见他皱眉,心头一紧,随即唾弃了一下自己,扼住他下颚的手更加用力,像要把他的下颚给卸下来一样。
九凤缓缓的伸出手,扣住舒叙白扼住他下颚的手上:“舒叙白,我没了精神力,体能也不好,你的力气太大了,我撞到头和后背,很疼的!”
舒叙白手被他的手扣住,犹如惊蛰,猛然收回,恶狠狠的看他:“你疼你疼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九凤勾起一抹笑容,向前一步,凑近舒叙白,伸出脖子,伸手一拉衣领,露出白净的脖子,“是,我同时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你的食物,你饿吗?要喝血吗?”
白净的脖子,凑到自己的嘴边,舒叙白眼神霎那间一深,面对诱人的食物,他口中尖锐的獠牙露了出来。
九凤看到他的獠牙,脸上的笑容深了些许,脖子再一次往他嘴边凑了凑,等着他咬破自己的脖子,喝他的血。
不曾料想到舒叙白獠牙都露了出来,却没有咬住他脖子,而是一把推开了他:“一个快死的食物,血是臭的,我才不喝,滚!”
姜丝:“!!!!”
那一句话怎么来说的?
不作死就不会死!
不会说话就学狗叫!
狗叫学不好,那就当哑巴!
九凤被推得连退两步,堪堪站稳,眼皮一撩直视着他,相比舒叙白浑身充满戾气的不耐烦,他的情绪始终平稳,不急不躁,像在捋毛一样:“你真的不喝?”
舒叙白不耐烦的挥着手:“不喝不喝,一个快死的食物,鲜血令人作呕,我现在闻到你的味儿,我都想吐。”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