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怒火滔滔:“死狐狸,我让你不要叫,你听不懂是不是,是想打架,还是想死,你直接说?”
正所谓一山压过一山高,胡秈就是压司木北的那座大山,把他拿捏的死死的,对于他的怒火,更是像个没事人似的:“小猫咪,火大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暴力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知道我,身体不好,走三步歇两步,不是喘就是心绞疼,怎么可能跟你打架,对吧?”
“闭嘴吧,你个骗子!”司木北眼睛都红了,握紧成拳的双手,咯吱咯吱作响:“你当我还是三岁的小屁孩,信你那狗屁的身体不好,走两步不是喘就是心疼,幼不幼稚啊你!”
胡秈嘴角一裂,笑得露牙,一点都不像兽人族高高在上,高冷俊俏浑身清贵少言的先知,变了一个人似的向恶劣气死人不偿命的少年郎:“哎哟哟,北哥哥不是最喜欢我的,都要保护我的啊,怎么,长大了,就不承认小时候说过的话,忘记小时候的承诺?”
“闭嘴吧你,别他妈给我虚伪了,真当我不敢揍你啊!”司木北怒火如燎原之火,想踹死他,想撕烂他的嘴,妈的个死狐狸,从小就长了一个能言善辩的嘴,一肚子坏水,别人都被他的表象所骗,认为他是什么高洁无双的先知。
呸,这就是一只从里到外散发的黑水的臭狐狸,认识他,跟他一起长大,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胡秈伸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一副林黛玉似的柔弱无骨:“小猫咪,你果然是一个渣猫,忘记了自己的誓言也就罢了,你还想揍我。”新船说
“唉呀呀,不行了,不行了,我的心突然疼起来,突然疼起来,好疼好疼啊!”
司木北被气成这样,瞧他的德行,愣是没出手打他,咬牙切齿道:“疼疼疼,疼死你,我给你扒坑,给你埋土,给你烧香!”
胡秈漂亮的狐狸眼一闪,捂着胸口哎呦了一声,往地上一蹲。
司木北见状,哪怕与他分开多年,哪怕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抽烂他的脸,撕破他的嘴,从小形成的肌肉记忆,条件反射,还去伸手,还去关心:“哪疼哪疼,烦死了,我给你揉揉。”
胡秈昂头呲牙咧嘴一笑,像偷腥成功的猫,而不是一只妖艳狡猾的狐狸:“骗你的,你又上当了!”
司木北伸出去碰到胡秈的手,一个用力,直接把他推摔坐在地,站着手指着他:“死狐狸,臭狐狸,以后我对你再心软,我就是狗,就是狗!”
妈的,妈的,多少年了!
这玩意每回都这一招,他次次上当。
果然离开是对的,不然待在他身边,少活几百年。
真是气死猫,气死猫了。
胡秈猛然站起身来,笑得恶劣嚣张的极点,“你上回跟我说你在心软,你就是猪,上上回跟我说你在心软,你就是驴,上上回说你在心软,你就是牛,这一回变成狗了。”
“那下回变成什么,变成鸡,变成兔子,变成蟑螂……那我们家岂不是要开动物园了,你一个人扮演所有的动物?”
“滚蛋吧你,该死的狐狸!”司木北指着他的手,终于没忍住,手指一拢,圈握成拳,一拳砸在胡秈肚子上。
胡秈腰一弓,闷哼了一声,恶劣嚣张的笑没有消散,望着司木北,要多气猫有多气猫。
司木北气的甩手撂下狠话道:“死狐狸,臭狐狸,从现在开始,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别没事贴过来跟我说话,再见!”
胡秈见他转身走,站直了身子,手揉在肚子上,张口对着他的背影喊道:“小猫咪,我真的心绞疼,绝症治不好的,会死的。”
司木北头也不回,举起右手竖起中指:“放心吧,等你死了,头香头纸一定是我给你烧的。”
胡秈不把这只猫气死他就不甘心:“那我等着你啊!”
司木北不光右手举起中指,左手也举起,中指也竖起来了。
胡秈恶劣的笑容一敛,望着他的背影,又宠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只猫啊,还是这么暴躁,以为外面的世界会让他稳重,没想到和以前有过之而不及,也不知道放他出来是对还是错。
哦,手臂上的伤口也没治,算了算了,是他没事撩拨人家的,别人给他一个枪子,没爆他脑袋,已经对他够客气了。
让他疼,让他流点血,长长记性也好,免得下回不知进退,还出去瞎撩。
胡秈看不见司木北之后,揉在肚子上的手,移到了胸口,抵了抵,压了压,头一抬,胸一挺,又变成了满身清贵,高雅,嘴角含笑,看着就不好惹,浑身精明的兽人族先知大人。
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屋里,姜丝睁开双眼,坐在床上检查设定地球安全防护系统的阿伽雷斯就察觉了:“醒了?”
姜丝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迷糊,爬起来,爬进了阿伽雷斯怀里,跨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的肩头:“醒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阿伽雷斯把面前的虚拟键盘一收,伸手圈住了她:“一个小时之前醒的,看你睡得香,就没下床。”
他不会告诉她,昨晚她累及睡着之后,他就没有睡,也没有离开她,就是坐在床上,在弄地球的安全防护问题。
他必须把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