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坐在高耸的白果树前,背靠着它,恍若回到3000多年前,她靠着灵眼一样。
那时的他是古树,如同她一样被囚禁,只不过是他的叶子,他的枝条可以伸展到天空去,可以舒展开来。
她无法进入天空,只能在树下,在特定的树上位置,仰望天空,看着从天空上自由飞过的鸟儿,羡慕。
过了许久,姜丝站了起来,对陪着她的阿伽雷斯道:“阿伽雷斯小盆友,你赶紧去冲个澡,换个衣服,回头咱们找原一滚去。”
阿伽雷斯深沉如渊的眸子闪了闪,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他向前,伸出手扣住姜丝后脖子,把她拉向自己,吻了吻她,低沉的声音强而有力:“姜姜,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姜丝身体微微一僵,昂头望他,不再隐瞒:“你把治疗喷雾留下。”
阿伽雷斯闻言:“我给你治疗。”
姜丝三秒钟的停顿:“也可以。”
锋利的实体化精神力凝聚的匕首,划过手腕。
姜丝把手腕往白果树上一贴,鲜血顺着白果树的树干往下流。
白果树像有灵识一般,并没有吸她的血,而是在无风中,枝条疯狂的摆动,叶子唰唰作响,好似在拒绝,好似再告诉她,不需要她的血,不想看到她受伤。
“你喝吧。”阿伽雷斯手摸在树上:“不管你是不是灵眼回来了,你在我的亲王妃眼里就是特别的。”
“她愿意把自己的血给你喝,说明你值得,说明她高兴,你不喝,你不要,浪费她的鲜血,就是浪费她对你的一番情。”
“你的枝叶如此作响,我知道你能听得懂,知道你不忍心,舍不得,但是,她给你了,你就要就收下好吗?”
白果树的叶子枝条不动了,顺着树干流下去的鲜血,也被白果树慢慢渐渐吸收,消失不见。
姜丝放血的时候从来是口子又深又大,就跟血不是自己的似的,流到脸色苍白,嘴角没有一丝血色,像个娇弱的小女孩,把带伤口的手腕伸到阿伽雷斯面前,撒娇的叫道:“老公,有点疼…”BIqupai.
阿伽雷斯早已拿出治疗喷雾,她的话音还没落下,他的一只手就托住了她的手腕,治疗喷雾就喷在了伤口上。
伤口逐渐愈合,留下淡淡的一丝痕迹,加上点点血迹,阿伽雷斯托着她的手:“我带你回房去洗洗。”
姜丝冲他露出一抹虚弱而又甜甜的笑,黏糊糊的应声:“好啊,老公~~。”
阿伽雷斯一个反手,把她公主抱起,带她回了房,进了洗手间,洗手洗漱去了。
院子里碗口大,可俯瞰整座城的白果树,瞬间疯涨,从一个碗口般的大小变成了两个碗口般的大小,快像脸盆那么粗了,枝条长密,树叶变成深绿,树干更是长的直插云霄。
嗖了一声,树上的两个鸟窝,在白果树疯长期间,从树上落下,还在睡觉的小鹏鸟直接连窝带鸟往下摔。
在天空上翱翔的迦罗玄青见状一个俯冲,抓住了自己的窝,不忘用鸟语鄙视了自己女儿小鹏鸟一顿。
小鹏鸟不甘落后,用嘴叼住了自个的窝,扑通挥舞的大翅膀,奋力而上,没让自个窝和自个摔在地上丢鸟脸。
迦罗玄青叼着自己的大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重新固定在白果树上。
迦罗影飞进窝里,幻化成人,坐在巨大的窝里,望着把自己缩成团的迦罗玄青:“我跟你说过,跟你说过,咱们的窝,咱们的家,要用绳子固定好,你倒好,左耳朵进右耳出是不是?”
迦罗玄青那么大一只鸟,恨不得缩的像只小麻雀,发出小小声的啾啾啾。
“你还委屈了?”迦罗影眼睛一瞪,脸色一寒:“迦罗玄青,搭窝本来就是你们雄性干的事儿,你不会搭没关系,我给你搭,我把窝搭的这么漂亮,让你固定在树上,你都没给我干好,我还要你何用?”
迦罗玄青这一只大鸟瞬间到迦罗影怀里,用他那个看着极其凶悍的鸟头,蹭她的脖子,一副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消消气的模样。
迦罗影哪里会消气,她直接火气更旺,用手戳在他的脑袋瓜上:“是是是,你知道错了,我不生气,你下次还敢。”
迦罗玄青身体一僵,他不是,他没有,老婆瞎说,他最听老婆话了,老婆让干啥就干啥。
迦罗玄青再次发出小啾啾的鸟叫声。
迦罗影张口:“行了行了,窝我来固定吧,你去抓几个没有变异,肉质嫩的兽给主人加菜。”
“放心吧,放心吧,我能弄好,我能弄好,以后我们就是有主人的鸟了,你们家里的那些人要来找你,直接让主人弄死他们。”
迦罗玄青:“!!!!”
好主意,好主意,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他去打猎去,给主人打多多的猎物,让主人知道他是也是一个可以养家的鸟儿。
迦罗玄青高兴的扑通的大翅膀飞走了。
迦罗影撸起袖子,拿出坚固的绳子,开始固定窝。
自己的窝固定好,又往下飞一飞,固定自家小鸟的窝。
姜丝洗漱好,穿戴整齐,和阿伽雷斯离开了房间,找到了原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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