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梦寐以求,而是折磨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折磨人。
舒叙白跟在九凤身后,好几次想说,你是一个没有见识的小孩么,话到嘴边,他没有说,没有吐露出来。
也许是九凤对这里的一切,超出了他想象中的小心翼翼,他想象中的想要靠近,所以他看着屋子里的一切,他看他。
一楼所有的地方九凤都看过了,都摸过了,往二楼上去。
姜丝从一楼一跃而起,跳到2楼的栏杆上坐着,看着九凤踩着地毯,扶着楼梯扶手,上了2楼。
二楼的走廊上是柔软的地毯,墙上挂的是油画,向日葵,红玫瑰,果体女人油画,几何图案,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漂亮的瓷器花瓶。
九凤手摸过每一张油画,摸了花瓶,开了2楼城堡中的每一扇门,进了每一间房间,在每一间房间里都逗留。
2楼观看完,上了三楼,上了顶楼,城堡的大小角落,犄角旮旯,他都看了一遍,他都摸了一遍。
舒叙白一句话也没说,跟在他身后,翘着嘴角,摇晃着狼耳朵,差点露出狼尾巴。
姜丝从2楼重新跳下,隐身像个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等待九凤从楼上下来的途中,舒叙白的小黑蝙蝠靠过来了。
没有皮没有肉只有骨头的小黑蝙蝠像个蛆一样,一点一滴的靠近她,企图趴在她身上。
姜丝望着这个小黑蝙蝠,用手一拨拉,小黑蝙蝠啪一下子掉地上了,但是它不死心又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姜丝抖了抖腿,把它从自己的腿上抖下去,不料这玩意儿,直接飞起,往她头发上钻。
姜丝生气了怒了,一把抓住它,直接带它隐身,手插进了它那两个没有眼珠的窟窿里,抠着那俩窟窿,使劲的摇晃着它。
小黑骷髅蝙蝠也不告状,也不叫,任凭她摇晃着,乖的一点都不像舒叙白的走狗。
“哪个房间是你的?”九凤楼上下来,停在2楼,问着舒叙白:“我怎么没有看见你睡的棺材?”
二楼有房间有床,黑纱笼罩的床,红纱笼罩的床,但是没有看到一个棺材,所以他有些不确定舒叙白到底睡在哪里,是床还是棺材?
舒叙白背靠在二楼的扶拦,望着他:“你不累吗?”
九凤微微一怔:“我不累!”
舒叙白眉头一挑:“你饿吗?”
“我也不饿?”九凤摇了摇头,上前一步,侧着自己的脖颈,对着舒叙白:“你饿吗?”
纤细的脖颈,可以看到血脉的流动,舒叙白眼神刹那间一深,咽喉微动,嘴唇发干,似饿了,又不太饿。
九凤见他迟迟未动,迟迟未咬,看向他:“怎么了,你不饿吗?”
舒叙白吞咽了一下口水,撇开眼:“我是一代吸血鬼,又不是低级吸血鬼,天天要喝血,当然,你听话我心情好,我10年8年吃一顿就行,你要是不听话,天天咬你啊。”
最后几个字,说的好凶好凶。
九凤再次凑近他一步:“我现在不想听话,你要不要咬我?”
吸血鬼对于可口的食物,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尤其是挑剔的吸血鬼,这么多年来,找到的食物也只不过是这么两个,一个是姜丝,一个是九凤。
九凤这样邀他,他很想不管不问上去张口就咬,喝饱血再说,可是,他的身体,在前些日子差点就要死,现在若是在失血过多,怕是对他的身体不利。
他好不容易让臭僵尸给他治疗好,如果再咬出什么好歹来,他又要去求那个臭僵尸,让她给他治疗。
受罪的是他,担心的是他,这亏本买卖,他怎么着也不能去做,所以,他忍住了,对于送上门的食物,没有去咬,没有去喝血。
“我不饿!”舒叙白伸手摆正他的身体,让他的脖子侧着,把披风拢了拢,遮住他的脖子:“不用吃饭。”
九凤眼中一闪黯然:“好,你饿了跟我说,我是你的食物,你是我的主人,只要你饿了,我随时随地都在。”
舒叙白嗯哼了一声,拉着他的手,本来要带着他下楼,眉头却是一皱:“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九凤不光手凉,脚凉,浑身上下都凉:“没有很凉,可能是我们一路而来,走的都是天上,没有任何遮挡,吹了风。”
舒叙白这个吸血鬼,他的身上也凉,但是如果他变成了狼,身上穿了毛皮,就不会凉了:“你冷你怎么不说?”
“我不冷。”九凤道:“能看到大好风景,一点都不冷。”
舒叙白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沙皇的影子,发现找不出来一点点,拉着他的手,“走,我带你去看我睡觉的地方。”
九凤应了一声好,被他拉着,跟着他走。
从楼上到楼下,在1楼的厅里,咔嚓一声,一楼的地板分开了。
姜丝坐在沙发上被分到一旁,捏着小黑蝙蝠站起来,地下城堡入口,出现在她面前。
舒叙白拉着九凤踩着地下城堡入口的楼梯往下走。
姜丝拎着小黑蝙蝠紧跟其后,舒叙白这个老不死的地下城堡她还没来过,也没见过。
楼梯入口夜明珠,蜿蜒之下,把楼梯照得清清楚楚,楼下楼梯便是一层,一层里堆积着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