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纵酒欢歌的同时,索隆和路飞却是不知道;杨鹏海这一回算是坑了他们一把。
从杨鹏海来到马林梵多那一刻起,他都不知道已经约了几场架了。
不过似乎是杨鹏海觉得这祸事闯的越大越好;所以他那天在和战国还有卡普密谈时,最后向战国提了个要求。
“战国元帅!反正是要打架,不如我把马林梵多打上一遍好了。
你安排人统计一下,但凡有点实力的,都可以来跟我比试一场呗。
至于这个有实力的标准吗!这样吧,有恶魔果实能力的,就以路飞为标准;没有恶魔果实能力的,就以索隆为标准。
只有能和他们俩人打个平手的人,才有资格来和我打架。
你们看怎么样?”
这个要求,战国同意了。
杨鹏海随即又提出了想要赌彩头的想法,就是打赢者要从打输者那里获得点什么。
甚至杨鹏海还提议让他们在马林梵多开个赌档,让全体海军还有他都可以下注押谁赢。
这个离了大谱的建议,当然被战国断然否绝了。
而且那个彩头的想法,战国直接做了决定:“所有输给你的人,欠你一个人情;你要是输了,就给我留下来加入海军。”
......
此时的索隆和路飞,还不知道他们明天就要被当成“磨刀石”来检验报名打架者的成色了。
回到了马林梵多以后,杨鹏海酒意消退的差不多了。
眼珠一转,他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把手里已经吃得只剩的大骨头随手扔掉,然后在路飞的衣服上擦了擦油手;他拉住两人道:“路飞、索隆!你们知道我在追求缇娜上校和祗园中将吧?”
索隆:“你别给我提这个事。想起来这事,我就想拿刀砍你。
祗园现在是我老师;她要是嫁给了你,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凭空矮你一辈?”
杨鹏海:“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那我们今晚就别去骚扰祗园了吧,只骚缇娜好了。
路飞,你去找个大块的布,再找点油漆或者颜料什么的。
一会我写一个条幅出来,到时我去缇娜的窗户
路飞:“哈哈!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你等等,我这就去找。”
说完,路飞一溜烟地跑掉了。
而索隆却抓住杨鹏海道:“杨!我们为什么要这样跟着你一起胡闹啊?”
杨鹏海:“索隆!今晚我可是在酒馆那里帮你们还清了所有的欠债哦!”
他这话一说出来,索隆的气势立马萎了不少;最后他咬咬牙道:“好吧!算我倒霉。今晚就陪着你们俩胡闹吧!”
不一会儿,路飞左手抓着一团白布,右手提着一桶红油漆就跑回来了。
杨鹏海也不客气,把白布铺在地上,用刷子蘸了油漆,就开始在上面写“缇娜!我爱你!”
另一边,索隆疑惑地向路飞问道:“这白布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我看着怎么像是床单啊?”
路飞:“索隆!这就是你的床单啊?我没有地方找白布去,就跑到你的房间里,把你的床间顺出来啦。”
索隆气得已经开始拔刀了,“路飞!你给我乖乖站好,我现在就宰了你。”
......
一番折腾之后,三人好不容易平息了争端;然后三人悄悄潜入到了女兵宿舍那里。
马林梵多这里的单身男女兵住宿当然也是分开的;并且还设置了隔离两边的护栏。
而且平时的巡逻,也是男女兵分开在两处巡逻的。
不过对两处的分隔,也只设置了护栏,并没有设置守卫什么的。
大家都是军人,都遵守军令;平时就这样各过各的,也没什么不妥。
只不过今天就出了问题。杨鹏海可不是军人,他带着路飞和索隆很轻易地就越过了栅栏,然后就开始在女兵宿舍区潜行了。
半路上,他们还劫来了一个女兵;向她打听到了缇娜住的是哪栋宿舍楼。
打听到想要的消息之后,杨鹏海用病病果实的能力让这个女兵暂时昏了过去;半个小时后她就会自然醒来的,对身体无害。
等到来到缇娜的宿舍楼附近时,他们也不藏了。
路飞和索隆来到了楼下,一人扯着床单一边,把床单展开了,尽情向别人展示上面的内容。
而杨鹏海却是已经飘在了半空,从自己的系统空间里拿出了一把吉它;一边弹奏着,就一边唱了起来:
“青丝已白发徒留下那段牵挂,
情深或缘浅往往都在一刹那。
在爱与不爱间徘徊留恋与挣扎,
那时的我和你常常相约在樱花下。
是谁醉酒策马,
我嘶吼望断天涯。
是谁妙曲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