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要作天下的主人!
......
这是最后的斗争,
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马林梵多的废墟上,杨鹏海跟着一群没有受伤或者受了轻伤的海兵们,正在一起劳作着。
杨鹏海做的是清理废墟的活;就是把那些被打烂的建筑的残骸清理出来然后运输走。
他们间或会发现一些已经牺牲和海兵的尸体,自然也会被人抬走去收敛下葬。
杨鹏海干的十分起劲,而且一边干还一边唱起了《国际歌》。
这歌声吸引了一些一起劳动的海兵的注意,有一个原来见过他的海兵凑到他身边,向他道:“你不是杨鹏海吗?我见过你。
现在你已经被通辑了,怎么还在马林梵多这里。
你放心,我们不会举报你的。
我们给你打下掩护,你赶紧跑吧!”
杨鹏海笑了笑道:“你弄错啦!我不是杨鹏海,我是杨鹏山。
你说的那个杨鹏海,他是我弟弟。他不是已经跟着白胡子海贼团的残党撤走了吗?”
那个海兵这才松了一口气:“哦!这样啊!那还好。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杨鹏海:“我跟我弟弟不太对付,我们喜欢对着干。
所以他帮着海贼白胡子,我就来帮助海军了。”
海兵甲:“唉......!你们都是些大人物,打起来还是我们这些小人物遭殃。”
这时,另外一个海兵也凑了过来:“杨鹏山!你刚才唱的歌是什么歌?听起来很带劲、很好听啊!”
杨鹏海:“那首歌啊!那叫《国际歌》。是用来唤醒天下的无产阶级,让他们起来斗争反抗,好夺回自己劳动果实的歌。”
海兵乙:“无产阶级是啥?”
杨鹏海:“就是那些终日劳动,但是劳动成果却被一些所谓的人上人夺走,自己剩不下什么财富的人群的总称。
我们一般管那些人上人叫‘寄生虫’。在这个世界,天龙人就是最典型的‘寄生虫’。”
海兵乙沮丧地道:“照你这么说,那我们这些当海兵的,岂不就是‘寄生虫’的奴仆走狗?”
杨鹏海:“你说的这话部分对,但并不完全对。”
海兵乙:“哦!这又怎么讲?”
杨鹏海:“在我的家乡那里,用来判断正义与否,有一个最简单的标准。
那就是你看看自己正在做的事,是恶化了绝大部分他人的生存环境还是改善了他人的生存环境。
你们想想看,我们海军最常做的事是什么?是在大海上打击海贼,保护普通民众的安全啊!
正是因为有了我们,许多普通民众才得以安居乐业。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们是正义的。
但是当我们保护天龙人这一群‘寄生虫’的时候,甚至为了他们的利益去伤害普通民众的时候,我们就是邪恶的。”
这时,又一个一起劳动的海兵若有所思地道:“说得有道理!要是我们能始终是正义的就好了,我可不想给天龙人那帮寄生虫当狗。
只不过,我们也不敢反抗啊!有什么办法?我们只是无权无势的小兵,也只能听命行事了。”
杨鹏海:“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强有强的办法,弱也有弱的对策。
当我们不得不去干那些不义的事时,我们完全可以磨洋工、操洋蛋啊!
比如让我们拿枪打人,我们就故意打不准;让我们去哪里,我们就假装吃坏东西拉肚子。
就算强行让我们去,我们走慢点,故意耽误事还不成吗?
你们想想看,想办成事不容易,想办不成事还不容易吗?
你看看咱们海军大将里的波鲁萨利诺大将,他就很明智吗!
平时他呆在海军总部里,没事就是喝茶看报剪指甲了;按时打卡上下班,多一分钟都不想呆。
可是我听说,他现在兼职当的那个幼稚园的园长,别提当的有多起劲了。
你们别看他相貌猥琐,但是带小朋友那真是一把好手啊!”
听他这么说,几个一起劳动的海兵一齐道:“有道理啊!不正义的事我们确实可以磨洋工、操洋蛋。”
这时,那个海兵甲突然道:“杨鹏山!杨鹏海是个大人物,你应该也是一个大人物吧?
你为什么会来和我们这些小兵一起干这些粗活啊?你找个地方呆着,没有人会说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