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啃咬她的唇瓣,恨不得将她咬碎,装进口袋里,走到哪里都带着她。
“呜………”她的哽咽声传来。
“疼………”
宋枭寒发泄过后终于放开她,摩挲着被他咬破的唇瓣,冷眸幽深,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压低了声音,“阿晚,名单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
白浅歌整个人顿住,心猛地跳了起来,他知道了?她想起上次宋枭寒知道她身份后的暴怒她双脚就打颤,她努力让自己稳定心神,一口咬定,满脸疑惑,“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名单?”
宋枭寒试图从她的眼睛里找到她撒谎的蛛丝马迹,看着她的眼睛继续道,“告诉我,是不是你?”
白浅歌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承受不住他的目光,“宋枭寒,你到底要我告诉你什么?”
宋枭寒拽住她的手,声音透着几分沙哑,步步紧逼,“告诉我实话,只要你说不是你,我就信。”
他拽得太用力了,刚好就是烫伤的那只手,白浅歌眼眶中蕴着泪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但说话声却忍不住颤抖起来,“宋枭寒,你轻一点好不好,我的手好痛。”
他出现在公寓的那一刻,她的内心有几分欣喜,可是他的质问又让她慌张,‘勾引’两个字又在她脑袋里不断回响,手又被烫伤,忍不住想要和他述说内心的委屈。
她的声音在他耳边环绕,她说手好痛,手腕还没好吗?这时宋枭寒才注意到他抓着她的手上好像缠了些什么。
他心中一顿,摸到墙壁上的开关,屋内瞬间清亮一片,她的泪水在那一刻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宋枭寒眼眸微微一沉,看向她的手,右手掌心手背被纱布包裹着,而此时却有几分染红。
他的眉心邹的厉害,这是怎么回事?宋枭寒看向她,她脸上的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淌,滴落在他的手上,泪珠如同一块巨石重重的砸在他的胸口
她的鼻尖红红的,看起来受了不少委屈,再也顾不得质问她什么,他真是想多了,昏头了,她怎么可能会和那群人有关系,明明八竿子都打不着。
宋枭寒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医药箱在哪?”
白浅歌指了指电视柜的抽屉,宋枭寒去拿了出来,将医药箱打开放在茶几上,在她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将染红都纱布慢慢拆开。
当他看到她手的情况时,目光一顿,他的眉心邹得更厉害,一种说不出的心疼,在他心底翻滚,这明显是烫伤,偏偏他方才还用力都抓了,本来就还没完全结扎现在又通红流血。
宋枭寒什么都还没问,给她重新清理上药包扎,做完这些后,他才问,“怎么弄的?”
他的询问,白浅歌情绪瞬间上来了,鼻子酸得发疼,“开水烫的。”
宋枭寒声音大了些,“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手不要了是不是。”
白浅歌面对他的质问,喉咙哽住了一般,委屈更盛,眼泪止不住都掉落。
宋枭寒心里一慌,拿起桌上都纸巾擦着她的眼泪,随后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对不起,阿晚,我不该说你。”
她的眼泪,湿透了他的衬衫,双手紧紧抱住他,摇头呜咽着说,“我没有勾引你,我没有,他们怎么可以那样说我。”
宋枭寒听闻,将她从怀里拉出来,蹙眉,“他们?谁这样说你。”见她不说话,宋枭寒继续问,“你的手是谁烫的?”
宋枭寒想到苏依心,捧着白浅歌湿漉漉的小脸让她的眼睛看着他,问道,“苏依心找你麻烦了是不是?”
白浅歌这时才缓缓点头。
此刻宋枭寒的脸色愈发阴沉,从沙发上站起身,白浅歌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被欺负了,不得讨回来。”
白浅歌从沙发上站起来,劝道,“你不要去,要不然我白忍了?”
他静静都望着她,眸色暗涌深沉,“为什么要忍她?楠园的气势哪里去了?”
白浅歌一怔,动了动唇,轻声开口,“上次楠园,你不是说给你惹麻烦了吗?如果这次我和她对着干还不知道会给你惹多大的麻烦。”
宋枭寒听完她的话,心底泛起一丝涟漪,所以她是因为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才忍的,才被烫成这样。
他抬手拂去她的泪水,认真的告诉她,“不需要忍她,你惹多大的麻烦我都会给你摆平。”
白浅歌突然就往他肩膀咬去,用了十足的力气,宋枭寒咬牙忍着不吭声任她发泄,白浅歌咬完过后,她哽咽道,“宋枭寒,我讨厌苏依心。”
她哭累了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她真的累了。
宋枭寒抱着她,眼眸冰寒的没有一丝温度,他心里舍不得她受任何委屈,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白浅歌是被太阳光刺醒的,她慌忙掀开被子一瞧,衣衫整齐,她的心瞬间松了一口气,厨房传来声响,掀开被子打开门出去。
厨房内,男人背脊微微弯曲,袖口卷起,井然有序的忙着,灶台上白烟冒气,白浅歌顿住脚步,目光紧紧凝视着他,脑海中一个画面闪过,她扶了扶脑袋,再抬头时宋枭寒已经转身看着她了。
白浅歌轻咳一声,道,“没想到你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