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歌摇了摇头,“我没事了,倒是你从闹市到现在,一直都在找我救我守着我。”她哽咽感慨道,“阿寒,这短短半年,你真的帮了我好多,我突然感觉自己脸皮好厚,一直以来都是我再享受你的好。”
宋枭寒亲了亲她的指尖,他的眼眸深沉似海,道不明言不出的情绪,轻笑了句,“怎么突然说起这样的话,阿晚,我说我心甘情愿。”
白浅歌虽然是醒了,但是整个人还很虚弱,她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容来,“你这样,以后我都还不清了。”
他苦笑道,“离你回去还有半个月呢,现在就开始要和我撇清关系了?”
白浅歌伸手起握住他的大手,“没有,没有在和你撇清关系。”
宋枭寒眼底的心疼无处可藏,他道,“医生说,你以前受过很严重的伤,并且没有完全的恢复,他秦秉琛就是这样照顾你的?连你的身子他都调养不好,居然还做得F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白浅歌抿了抿唇,他说的不错,她的身体确实是没有恢复好,而且在她的脑海中还有碎块,那是阻挡她恢复记忆的东西,无论无何都无法清除。
她告诉他,“我和秦秉琛之间,是亲人,她总像一个哥哥一样管着我又惯着我,我借着他对我的包容就肆无忌惮,他不让我来A国我就偏偏要来,他说A国很危险,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她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在A国,危险的不是任何人和事,是你啊,是你宋枭寒啊,是你宋枭寒啊。”
宋枭寒听着她这一席话,眼睑底沉,什么话都还没有回答她,而白浅歌继续说道,“因为你夺走了我的心,对我而言,所以你是最危险的人。”
宋枭寒猛地看向她,他低语又带这些不确定,“你方才说什么?”
白浅歌起身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哭着喊着说,“宋枭寒,我想找回之前的记忆,你帮帮我,我知道只有你才可以帮我。”
他抬手轻轻的抱住这个柔软的身子,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抚,她的过往里面一定有很多鲜为人知的秘密,而他脑海中的那个女孩和她,他从一开始就断定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将她抱紧在怀里,“阿晚,你的过往,你失去的记忆我也很想知道,我们一起找回那被隐藏起来的过往。”
她趴在他的肩上点了点头,其实她又做梦了,她这次看清了梦中樱花道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她自己,她不相信那只是梦,她觉得那是记忆复苏的前兆,她和宋枭寒或许早就认识,而秦秉琛所说的A国危险说的不是别人,就是宋枭寒,她的阿琛哥哥到底在隐瞒一些什么事情。
这是敲门声响起,一个女侍从端了一碗药进来,“先生,这位小姐应该喝第二趟药了。”
宋枭寒点了点头,松开了她的身子,沉声道,“把药给我。”
侍从上前把药递给宋枭寒,随后退至一旁。
“来,再把这碗药喝了,基本上就没什么大碍了,会马上好起来的。”宋枭寒柔声哄着她,亲自一口一口喂她把这碗药给喝完了,他看向她的眼里永远都有着难以言说的情绪和情感。
她喝完了药,又有侍从端了刚煮好的粥上来,宋枭寒从手中接过,“昨晚到现在都没有怎么吃东西,喝点粥吧。”说着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十分耐心的喂她喝。
一旁的两个侍从见到这一幕,心里生出几分感慨,这位小姐的福气真好,他们自然是知道宋枭寒对着身份的,可是见他居然如此耐心的照顾这位小姐,简直是意想不到,太贴心了。
宋枭寒眼眸柔情,喂她喝完了药又喝了粥之后才放心,让她再睡一会,她伸手要他抱自己,宋枭寒便脱了外衣,躺上床,将娇小的她抱入怀中,“阿晚快休息,我在这。”
此刻她枕在他的怀里,居然是说不出的安宁和踏实,整个人都精神其实还没有很好,没一会便在他的怀里睡着了,轻浅轻浅的呼吸声传来,宋枭寒轻轻拍着你的背脊,和在哄小孩子一般。
他看着她熟睡睡颜,他一直掩藏的情绪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俯下身,低头轻轻的亲吻她的额头,怕会吵醒过来。
次日中午
白浅歌感觉自己的精神恢复的还不错了,头也不晕了,身子也不发烫了,宋枭寒吩咐人送来了一桌子的餐食。
白浅歌坐在餐椅上,胃口也变好了,吃起东西来觉得有滋有味,宋枭寒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到她盘子里。
他告诉她,“阿晚,咱们下午就回A国。”
白浅歌点了点头,他们本来就是临时来C国落脚玩一天的,但是没想到出了那样的事,所以他们已经在C国待了三四天了,如今她也好的差不多了,便赶紧回去了。
飞机上,白浅歌枕着宋枭寒的肩膀,空乘拿来了薄毯,宋枭寒亲自给她盖好,现在本来就是入冬的天气了,她的身子禁不住的,要保暖才行。
他们在傍晚十分到达了A国便直接回了楠园,宋枭寒已经提前打过了招呼,所以方妈也知道他们今天回来,方妈带着佣人在门口等着,车队缓缓驶入,保镖打开了车门,宋枭寒先下车转身去牵白浅歌。
方妈一见到从车上下来的白浅歌便赶忙上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