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她到餐桌前坐下,随后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吩咐侍者可以上菜了,舒缓悠扬的音乐在耳畔响起,晚风拂过,掀起她心中一阵阵的涟漪,他们安静的在一起听着曲子进餐,白浅歌很享受这种岁月静好的时候。
饭后,先生起身走向她,向她伸出手的那一刻,她微微一愣,不太明白他的意图,但还是欣喜的把自己的手交给了他,男人长臂一伸便搂住了她的腰。
他凝视着她的面容,柔声道,“请阿晚跳一支舞可好?”
白浅歌闻言,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随后微微低下头,不好意思道,“先生,我...好像不是很会。”
他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他的小乖不会的,他都会慢慢教她,她的身上会有他宋枭寒的影子,“没关系,我会教你,阿晚跟着我就好。”
他的大掌揽着她的腰上,她的指尖攀着他宽厚有实的肩膀,他们十指相扣,陷在柔美温婉的曲子,在萧萧夜色中,在繁华的高楼上迈着优雅的步子,如痴如醉。
她将侧脸缓缓的贴近他的胸膛,聆听那为她跳动的旋律,唇角微微弯了弯,抬头看他。
宋枭寒低头去吻她,她仰着脖颈回应他,吻的急促又热烈,她情深难自抑,伸手去搂住他的脖颈,男人嘴角含笑,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他们都被对方迷了心智,呼吸交换,难舍难分。
他缓缓的松开了她,看着小脸染上一层红晕的小乖,眼神迷离的似乎还沉浸在那缠绵中。
他伸手,在她红润的唇瓣慢慢摩挲,一下一下的,似乎有意挑逗她。
她慢慢回过神来,目光聚焦在他的俊脸上,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细的璀璨繁星,嘴角的微微上扬,笑意止不住。
“先生,你有多喜欢我?”
他轻笑一声,轻轻捻磨她的耳垂,“阿晚应该问,我有多爱你。”
他想,他应该庆幸往窗外看了一眼,把她带回到了自己身边,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他的心都会被她轻而易举的勾走,从此牵肠挂肚,柔情为她。
他宋枭寒叱咤风云,钱权都不缺,唯有一个“情”,空了二十多年,他想冥冥之中他就是在等她的出现,等待和她的重逢,等着为她折服。
白浅歌听着他的话,心尖一滞,眼眶微微泛红,她何德何能,让让先生这般护之爱之。
宋枭寒见她要哭了的架势,心中一颤,抬手摸了摸她的侧脸安抚,“阿晚,怎的这般感动?”
她不说话只是埋在他的怀中,他嘴角轻笑一把揽起她的身子,她被他的动作弄的一愣,只见他大步将自己抱走。
会所的总统套房内
他亲手扯下了她身上那件长裙,埋在她的颈肩一路往下,让她雪白柔软的身子印下他的杰作。
落地窗在夜色的照耀下倒射出缠绵纠缠的两具身影。
她攀在先生身上不停地哆嗦,他抱紧了她的身子,轻吻她泛红的耳垂,动作温柔又怜爱,她是他的宝贝,她的万种风情只有他才可以领略。
女孩手足酸软,全身无力,只能软塌塌地窝在他的怀里,额间冒着点点细汗,轻喘娇吟,勾人上瘾。
地上是散乱一地的衣物,他搂着她身子靠着床尾,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他们的身上只盖了一件薄毯。
他捏起她的指尖,放在唇边吻了吻,看着她的眼神中透着饱餐后淡淡的餍足,女孩不明白,为什么先生的精力不减反而更加神采奕奕,而她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儿,只有攀着先生才有生的希望。
她看向落地窗外的夜色浓厚,华灯初上,喃喃道,“先生,我还会知道自己是谁吗?”
宋枭寒听闻,温柔的抚摸她散落的长发,与她柔声道,“不管你以前是谁,以后,你是我的阿晚,我的小乖。”
她是幸运的,被他救了回来,还得了他的无尽宠爱,没有流落街头,死于非命,而她的心也在慢慢为他敞开,被他的爱恋焐热。
她靠在先生的怀里,声音因云雨后而沙哑,但是她很认真的告诉他,“阿晚愿意跟着先生,一直在。”
他垂眸,指尖轻轻划过女孩粉红的脸颊,俯身轻吻她的眉眼,“阿晚要说话算话,一直和我在一起。”
他吻着她,一遍又一遍的怜爱,他喜欢看她为他情动,为他疯狂失去理智,为他着迷痴恋时的模样。
“先生,先生.....”
她叫着他,尾音止不住的颤动,睫毛上带着泪珠,手紧紧的搂着他,和他一起享受极致的快乐。
她的一声声都叫进他的心坎里,激起更深的疯狂。
“阿晚,我的阿晚.....”
她就好像是一种最烈的毒,而他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只会越来越着迷越来越疯狂越来越魔怔。
.....
他们回到了蓝山庄园,而宋枭寒也把方妈从楠园带到了蓝山庄园照顾她。
白浅歌让方妈给她找了绘画工具来,她想把在花海的那一幕留下来,二楼厅内,阳台边太阳照在女孩身上,她神色认真,手上拿着笔,一笔一笔勾勒出蓝山庄园花海的景象。
画中,一男一女牵手前后穿梭行走在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