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江河围在中间。捕头心中暗自思忖,一方是在王府中颇有地位和权势的二家主,
一方只是个小小的护卫,这其
中的利害关系他自然是拎得清。
在他看来,只要顺着二家主的意思办事,不仅能得到眼前的好处,日后说不定还能在王府那里得到更多的便利与好处,至于这江河是否真的有罪,那并不是他首要关心的事情。
江河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愤怒与不甘,他高声质问道:“你们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抓人?仅凭他们的片面之词,如何能定我之罪?”
捕头轻蔑地看了江河一眼,故作严肃地说道:“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狡辩?这二家主与众多护卫皆指认你与歹人勾结,谋劫王府金库,这满地的尸体便是铁证。”
“你莫要再妄图挣扎,乖乖跟我们回衙门受审才是明智之举。”
说罢,示意衙役们赶紧给江河戴上枷锁,全然不顾江河的抗议与冤屈,只想速速将此事了结,好回去向二家主邀功请赏。
江河突然仰天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与决然:“我本念及王府颜面,不想将此事闹大,可你们这群贪婪无耻之徒,却偏要苦苦相逼。你们以为可以只手遮天,随意诬陷于我?那今日,我便让你们知道,何为真正的天威难犯!”
他的目光犹如寒星,冰冷地扫过捕头与二家主等人,身上涌起一股强大的气势,竟让周围的衙役们都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