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挑眉,「这么严重?」
「对,很严重。」顾安然点头,「尤其是关于他最近新娶的年轻老婆,你了解多少?他们俩平时除了住在这里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住处?」
花朵挺直了腰背,神色也郑重了起来,既然事关重大,她可得好好想想……
可她对于这个沈万山所知道的内容全都是听妈妈和一起打麻将的邻居阿姨们谈论的。
「我听说这个沈万山不是个好东西,有点儿钱了就把糟糠妻子换掉了。后来又接连换了好几个媳妇,媳妇是越换越年轻,这次听说换了个不满二十的。」
「他对这个不满二十的媳妇贼舍得花钱,给买昂贵的首饰和衣服,给她配专车和司机。就是可惜这个女的没有这个富贵命,这才跟了这老家伙多久啊?这老家伙的产业说完就完了。」
「要我说啊,这女的一定是个见风使舵的。她见这老家伙不行了,一定不会再跟着他了。」
顾安然眨眨眼,「没了?就这些?」
「就这些啊。这些还是听和我妈打牌的邻居说的呢。」
「你就不知道他们现在可能会去哪里吗?」顾安然抱有一丝丝幻想的问她。
花朵摊手,「这我哪儿知道!」
花朵回手抓住了无声站在她身侧的严肃,她指着严肃对他们说:「他擅长找人。你们可以把你们知道的一些小线索告诉他,他兴许能帮忙。」
对,顾安然想起来了,花朵曾说过,她以前被人绑架过,就是严肃找到了她,然后孤身一人将她救出来的!
顾安然没和严肃有过什么交流,严肃这个人如同他的名字,表情过于严肃了。
旁边的莫北递给了严肃一支烟,严肃面无表情的接过去衔在了唇边。
莫北捧着点燃的火柴送到他嘴边,严肃抬起一只手捏着香烟凑近了火光点燃了香烟。
两个男人只是凑近了点了支烟的功夫,就都注意到了对方手掌心的茧子。
莫北直接开口,「我的侄子现在可能在沈万山这个不到二十岁的老婆手里。你能帮我找一找这个女人现在在哪吗?我担心她会伤害我的侄子。」
严肃说道:「行,你们随我去家里吧,我去打个电话,你们就在我家等消息。」
「谢谢。」莫北真挚的道谢。
严肃点了下头走在前面带路,莫北走在严肃右边离他半步之遥。
花朵、顾安然、莫婷婷他们仨在后面跟着。
顾安然傻了,她还以为严肃这个人挺不好沟通的,毕竟她见过严肃的这几次,都是他在和花朵闹矛盾。
真的是没想到,严肃这个人这么好说话?
严肃和莫北身形挺拔的走在前面,两人的步调十分一致。
严肃问莫北:「看你受伤的茧子,应该是握枪的手,当过兵?」..
「是。」莫北也问他,「你也是?」
「嗯。」严肃叹了口气,有些遗憾,「训练时受了伤,被迫退伍的。」
花朵扯了扯顾安然的衣角冲着前面的莫北和严肃努嘴,小声的对顾安然说:「你瞧瞧他们两个大男人,还挺有的聊的!我和严肃从小就认识了,我也没见过他和我这么能说过。」
「还真是。」两个平时都话不多的男人遇在一起,竟然有共同话题,这可能就是负负为正?
进了严肃的家里,令他们非常震撼的不是严肃的家有多大,装修的有多好,而是墙上挂着的无数徽章和奖状。
每一个徽章,每一张奖状,都是用生命危险换来的。
莫北站在那面贴满奖状的墙前端正的敬了个礼。
严肃的父亲严敬从
二楼下来时正看见莫北朝着墙敬礼的一幕。他展开一个慈爱又不失威严的笑容,声音洪亮的问,「家里来客人了?」
严肃去到一旁电话去了,花朵弯着眼睛脆生生回道:「严叔叔!这几个人是我们的朋友。他们遇上点儿麻烦事,严肃正在帮着处理。」
莫北他们几人一一和严敬打了招呼,严敬也笑着回应了。
「都快坐吧,花朵啊,你在这里熟,你去给你们的朋友们拿水果和果汁去。你高阿姨出去烫头发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去接她去了。」
「好的严叔叔。您去忙您的,这里就交给我了!」
看这满屋的勋章就知道这家人的实力了,虽然严肃退役了,但是他一个电话,就能请来一个连的救兵。
刚好这个连就在这附近进行实际演习,接到他的电话演习的任务直接被更改为全力极速寻找并安全解救人质。
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电话铃声响了,事件有了回应。
严肃接完电话眼神冷肃的说,「人找到了,现在他们就在沈万山的那个总公司的楼顶。那女的身边的确是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的性别身高样貌,和你们说的孩子基本吻合。」
几人迅速驾车行驶到沈万山的总公司,他们到达时
大家纷纷高声喝止,「别跳!没什么大不了的!」
「活下去才有希望啊!」
「连死都不怕,你还怕活着吗?」
群众都仰头呐喊,身着便衣的演习人员一部分去往上面寻求救人的机会,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