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也许你说这些话还是离间我们和贺总的关系呢!」梁素雅蹙眉说道。
「不信就算了。」
顾安然耸耸肩要走,继续去找她的帅老公去。
「等一下。」梁超叫住了她,问道:「小姐能不能告知一下名字?以后我们有什么问题需要请教的话,可不可以去问你?」
顾安然笑道:「我就是你们口中说的那个要开发城东的那个脑子有病的人他媳妇!」
梁家兄妹对视一眼,梁素雅脸红道:「原来是你。我该向你道歉,我不该说你们脑子有病。咱们各自做各自的买卖就好了,你也不该来挑拨我们和贺总的关系。」
顾安然笑着的眼睛里添了几分无奈,她好心提醒,人家不领情呢!
「好好好,你们就当我在放屁。祝你们和贺总合作愉快。」
梁超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镜框,温声说道:「城东的项目会亏死你的,趁着现在你们投入还不多,赶紧撤出吧?或者你们要是想加入我们的话,我们能跟贺总说上话,允许你们一起投资城西,等着将来一起分红利。」
得,她这个劝人的反而成了被人劝的了。
「你们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顾安然不再废话,耸肩笑了下,走开了。
梁家兄妹目送她离开之后又凑在一起小声低语。
「哥,你瞧见了吗?那女人嫉妒咱们能和贺总合作开发城西,所以来挑拨离间来了。幸好咱们不傻,不会被她几句话就给骗了。」
梁超盯着顾安然远去的背影略略出神。
「哥?」梁素雅的手在自家哥哥眼前晃了晃,不满的嘟嘴,「哥,你看什么呢?你看上人家漂亮了?你没听她说吗?她已经结婚了!」
「别瞎说。」梁超偏过头来,耳根子略微有些泛红,「我只是觉得她的样子不像是来坑咱们的。」
「都那么明显了好吧?她丈夫做不成好的投资项目,她也不想让别人做成。」
「假如她说的是真的……」
梁超蹙眉低语:「莫北是个演员,从商没几年,或许是没实力吞下城西这块开发项目,但是江爷呢?」
「哎呀别想了,可能是江爷对这么大的项目很什么信心能做好。」
梁素雅挽起梁超的胳膊,「贺总不是和我们说过吗?江爷有钱,那是祖上传下来的有钱。他经营最多的就是钱庄,以钱生钱。其他的生意也有但很少,比如他弄了个药厂,药厂的收益不怎么样。」
「你说的有道理。」梁超点点头。
「嗯!贺总的父亲在京市那是赫赫有名的商人,虎父无犬子嘛!咱们就好好的跟贺总合作就行!」..
「好。来南城时父亲也和我们说过,要坚定自己的判断,不能随便动摇。」
「就是的啊!要是让贺总知道随便一个人跟咱们说点什么,咱们就怀疑他,这合作还怎么进行了?」
「嗯,不想那些了,宾客们开始跳舞了,咱们也去舞池里玩玩,认识一些新朋友。」
冤种兄妹一拍即合,走向了舞池中去。
此时宴厅里一片热闹繁华,清冷的停车场里传来的尖叫声也无人听的到。
「啊!」阮雪痛的大叫一声,之后浑身猛烈的震颤。
「莫北!你朝我泼的什么?」阮雪嘶吼了一声,双手紧紧掐住身边贺秋实的胳膊。
人在痛苦的时候,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去抓身边的东西,仿佛用力的掐住身边的东西就能分散自身对痛苦的注意力。
她的指甲嵌入了贺秋实的皮肉中,痛的他眉毛都竖起来了。
贺秋实皱眉看了眼自己被掐出血
的胳膊,又看了看阮雪,只见她刚刚被热水烫过的地方,这会儿更加的红了。
看着都觉得疼!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阮雪被莫北两口子这么欺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
「莫北!你做了什么!?你们两口子也太欺负人了吧?要不是看在这是江爷的地盘,我刚才就得去找你们讨个说法!现在可好,我还没去找你们,你倒是还敢来追上来害人!」
面对贺秋实的愤怒,莫北扯起一侧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他把手里的酒杯倒立过来,最后的一滴白酒从杯子边缘坠落。
「我特意追过来给贺总敬酒啊。没想到贺总不领情就罢了,还冤枉我。」
「你?敬酒?」贺秋实抬手,用他被气的颤抖的手指着莫北手里的酒杯:「你见过谁喝白酒用最大号的红酒杯盛的?」
莫北垂眸冷笑,心道:「我还想找个脸盆盛白酒呢,不是没找到吗!?白酒会刺激烫伤部位,不但疼痛加倍,还会落下去不掉的疤痕!」
抬起头,莫北收起笑容,目色淡淡的说道:「酒杯大说明我来找贺总喝酒的诚意深,是贺总匆匆忙忙的不理我,还甩手打翻了我手里的酒杯,难道还怪我了?」
「我打翻你的酒杯这酒不应该泼到你身上吗?怎么会泼到阮雪身上?我看你和你媳妇都是故意的!谁会来停车场敬酒?」
莫北的眼神忽然凌厉起来,他质问贺秋实:「谁又会端着滚水去卫生间呢?你会吗?」
「一孕傻三年!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