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臭吗?也还行吧?最起码干掉了名单上的三个人,潇潇,你不应该夸夸我吗?”男人盯着女人的红唇,舔了舔自己嘴唇,眼神中透露着贪婪。
林潇潇不屑的瞟了他一眼:“马冲,你干掉了三个人,惊动了南城所有公安,搞得我们的其他同伙都不得不处处小心,你还挺得意的?”
叫马冲的男人摸着他唇周的胡子,看着林潇潇的眼神都拉丝了:
“这不是虚惊一场吗?我这不是把公安的注意力转移了吗?他们都以为这三起案件都是那个肥猪干的,这一两天就会销案了。”
提到这事,林潇潇来了兴致,用手里的高脚杯杯底碰了碰男人的腿,问道:
“你是怎么说服那个肥猪去做这种蠢事的?他难道就没看新闻吗?他不知道这样做会被人误会成他就是那个对车辆动手脚害人性命的坏人吗?”
马冲扬起手干了自己杯中的酒,砸吧砸吧嘴巴,眯着眼睛回忆起细节来:
“这就是天意!我躲在银行对面的车里观察周围情况,我发现好多便衣就在银行附近来回巡视,我也看到有个人取了一袋子钱从银行出来,把钱锁在了车上又去了旁边理发店理发去了。
这个肥猪正好在我的车旁的电话亭那打电话。我当时躺在驾驶室里,车窗留了一点缝隙,他不知道车里有人,但是他说的话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很着急的向电话那头的人要一笔钱,说什么有家不能回了,必须马上给他送一笔钱,他要出去避难。
显然电话另一头的那人没答应他,还挂了他的电话,他骂骂咧咧的再打回去也没接通。
当时我看他已经绝望了,很好,我要的就是他的绝望,我打开车门,把他吓了一跳,他这才知道他打电话一直被我听着。
我把他叫上了车,我给他指了指马路对面的那辆轿车,我告诉他车里有钱,只要他撬开车,就可以拿着钱跑,还给了他撬车的工具和一把手枪。”
林潇潇撩了撩头发,她染着红指甲的手搭在男人的膝盖上,扭头看着马冲的脸挑眉问:“就这么简单?然后就发生了报纸上刊登的一幕?”
马冲耸肩,表情很得意:“就这么简单啊!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拼一下还有可能拿着钱跑,为什么不拼?只不过他没想到周围会有那么多公安局的便衣在周围溜达。”
马冲的手覆在女人的手上,两人的肤色黑白分明。
他抓起林潇潇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刚要凑过来去亲她的脸时,被她推开了:
“行了,你还不赶紧走?严肃盯我盯的可紧了。说不定他就在这周围溜达着找我呢!要是让他发现了你和我独处过,你的行动也就变得和我一样不自由了。”
此时严肃就隔壁偷听呢!他手里拿着个拢音的装置,趴在墙上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花朵无语的插着腰瞪着他,严肃冲她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本来美滋滋的在包房里磕着瓜子,吃着水果,看着电影,严肃突然就闯了进来。
两人对视的那一瞬,都愣了。
花朵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依着她对严肃的了解,刚刚严肃冲进来的时候,那神情,那扬起来的手臂,那摆出手刀姿势的右手……
那绝对是一进门就想把包房里的人用手刀砍晕的!
只是见到是她,他吃惊过后就放下了手刀,还反锁了包房的门。
之后花朵就见他拿了个东西贴在墙上,偷听旁边包房的对话,还用眼神,用手势警告她不许出声!M.biQUpai.
花朵无语死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严肃还有这种癖好?恶心死了!还好和他分手了!这男人要不得!
严肃不知道花朵心里头这些弯弯绕绕。他认真的听着一墙之隔的另一个包房里的对话:
“他总盯着你做什么?他是不是怀疑你?”马冲问。
林潇潇傲慢的扬起下巴笑了:“呵,你想多了,他就是喜欢我,怕我被别的狗男人惦记……比如你这样的!”
马冲冷声道:“他以前可是军人,还是个军官!你说他喜欢你,还不如说她怀疑你了!”
“他早就退役了,现在彻彻底底是个商人,还是个没什么经商头脑的蠢商人。
花那么多钱把我签到他的公司里,就这么天天看着我,拒绝我去参加任何活动,参演任何电影电视剧。”
“这是为什么?”马冲问道。
林潇潇看他的眼神充满鄙夷:“不是和你说了吗?怕我和男人接触啊!”
“他真的看上你了?”
“不然呢?他都把他的青梅竹马给甩了。那天我亲眼看着他的青梅竹马跑去公司哭,他无动于衷的。”
“那他睡你了吗?”
“你以为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样龌龊啊?”
“那就是没睡?”马冲摇头摆手:“不对啊林潇潇,你说他看上你了,却又不睡你,这一点就不对!”
“你不了解他!他这个人认真的很,就像他的名字一样,非常严肃!醋劲可大了!他一边喜欢我,一边又恨我,他恨我看上了莫北,所以他把莫北的股份都从公司里踢出去了,公司里有电影也不让莫北演了,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