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嗓子,吓得周围捕快都向后退去,凤傲霜大踏步走出人群,当即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这些捕快面面相觑,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
“张头,凤捕头这是要违抗圣命,怕是要跑吧?她要是跑了,朝廷下来要人,还不得落到咱们几个头上?”
经旁边的人一提醒,这个被称为张头的也是一激灵,仔细琢磨,越想这话越有道理!
但凡是地面上找人,说来说去还不是捕快的责任?三天后不见人,自己不都要跟着倒霉吗!
想到这里,张头赶忙说道:“不好,咱们赶紧跟上去,这几天分成两班,没日没夜地盯着。”
“要是凤捕头不告而别,咱们可担当不起,快点从后面跟上!”
这些人赶紧纷纷上马,沿着道路追了下去,可是万万没想到,明白过来已经晚了。
回去之后,不管是知府衙门还是班房,甚至凤傲霜家里都找了,哪儿也没见人,张头是真急眼了!
面对凤傲霜的父母,不得已说了实话!
“不瞒您二位,今天圣上来到涿州,说是要让凤捕头三天后入宫,怕是要封个娘娘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万万不可推辞。”
“再说了,那皇上来的时候隐藏身份,凤捕头多次言语冲撞,犯了欺君之罪。若是三日后不入京,只怕罪责难逃!”
凤傲霜的父母也是一脸惊讶,再三保证只要人回来立刻扣住。
听到两位这么说,这些捕快才放下了心,各回各家去了。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凤傲霜此时就在屋里,而这对父母却刻意隐瞒,只为了救女儿性命!
等人走远了,二人走进屋内,一声不言语就开始准备开行李。
不单是四季的衣物装了一个大包袱,还把家中所有的细软全都装了进去。
“爹,娘,我带点散碎银子即可,怎能把咱们家的家底都拿走啊,这万万不可。”
听到女儿的话,凤傲霜他爹长叹一声:“凤儿,知子莫若父,你这脾气秉性哪能入宫,非闹出事情不可!”
“到那时候,皇上震怒,只怕咱们全家谁也活不了。更别说你在路上多次言语冲撞当今圣上,此次入京凶吉未卜。”
“远走高飞吧,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你没有犯大罪,皇上对你也有所怜爱,不至于到处通缉吧?”
说到这里,老人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只因凤傲霜今年连二十都不到,而两位老人已经五十开外,算得上老来得女,故此十分珍爱女儿。
好不容易养大成人,继承捕头衣钵,出落得还跟朵花一样,可现在又要骨肉分离,这份难受就别提了。
凤傲霜的娘更是哭得说不出话,到了天黑时候,老两口和女儿洒泪而别。
这位老捕头心思缜密,说道:“女儿,你出了涿州别往远处去,趁夜色潜到京城附近,天一亮就进城。”
“然后在偏僻处买个小院,深入简出,不可与他人来往,过上十天半月,再逃到边陲小城吧。”
不得不说,这位老捕头相当有脑子,玩得这叫灯下黑,实在是条妙计。
凤傲霜对自己的爹自然是言听计从,骑了马不走官道,而是从小到绕路京城,在城外的树林里歇了下来。
到了第二天清晨,趁着人多的时候便混入城门,在城北偏僻处买了一座不值钱的院子。
此处靠近城内的一座军营,里面窗帘的时候人喊马嘶,周围的居民不堪其扰,所以在此处的住户寥寥无几。
凤傲霜就此安顿下来,平时几乎不出门,从此销声匿迹。
李阳哪里知道这些,把桑杰抓回去之后逼着这家伙写了一封书信,派使臣送往大食国。
上面说明赌约赌注,并且索要三城。等忙完了之后,不由得想起在涿州碰到的那个女捕头。
一想起那夸张的腰臀比例,胸前的波澜壮阔,李阳就不由得心驰神往。
想来想去,便把叶城叫了进来,小声说道:“涿州地面上不太平,只剩下那么个女捕头怕是应付不来。”
“你去刑部打个招呼,让他们挑选几个干练的捕头先行去涿州,帮着凤捕头维持当地治安。”
“三天之后,在路上也好有个照应,速速去办。”
叶城心知肚明皇上想的是什么,笑着便退了出去,很快在刑部就打了招呼。
这可是圣旨,刑部官员哪敢怠慢,立刻委派了两名精明干练的捕头连夜出发。
这二人骑的都是快马,不敢有丝毫耽搁,天还没亮就到了涿州境内。
可是一打听才知道,凤捕头不见踪影,而且到处都找不到人,白天也没在衙门现身,这可把二人给急坏了!
毕竟圣旨上说得明白,三天后要护送凤傲霜一同入京,现在人都不见了,这还得了吗?
这两个人不愧是精明强干,留下一人继续寻找,而另一个人昼夜兼程返回京城。
李阳最近内功修行颇为顺利,每天晚上的侍寝是车轮战的模式,按照顺序依次入内。
如此一来更加耽误工夫,每天晚上从上书房回到寝宫就已经到了戌时。
就算是埋头苦干,加班加点,没有片刻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