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百花楼的妈妈就在大理寺门房中,刚才这里闹得是鸡飞狗跳,场面极度混乱。
可是案子还没有审完,便只能躲在这里。
突然,两个捕快走了进来,冷冷地说道:“大人要问案,跟我们到堂上去。”
这个婆娘赶忙站了起来,跟着两个衙役上了堂。
一眼主位上坐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大理寺卿孙州在旁边垂手而立,实在是透着古怪。
“大胆婆娘,竟然敢诬告凤捕头,还巧言令色,把本官骗得好苦,你可知罪吗?”
孙州现在急于在李阳面前表现,当即就换了一副嘴脸,目露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这个婆娘不由得大吃一惊,赶忙辩解道:“他哪里是什么捕头,分明就是个浪荡的纨绔子弟,想要带我楼里姑娘私逃!”
“放屁!”孙州破口大骂道,“这位是涿州的捕头凤傲霜,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儿身,如何带女子私逃?”
“刚才你那楼里姑娘都说了,是逃难来到京城,你假装收留,却逼良为娼,简直是罪无可恕!”
“来人,给我痛打四十大板!”
还没等这婆娘明白过来,已经有人将其按倒在地,噼里啪啦打开板子。
这婆娘平时养尊处优,哪受得了如此毒打,只挨了不到二十就已经昏厥过去。
“快快,犯人要招了,让她赶紧画押,这种女人多半不识字,按个手印即可!”
孙州一顿骚操作,很快就把供状弄好,双手捧着递到了李阳面前。
“启禀圣上,案子已经审好了,都是百花楼的婆娘逼良为娼,我这就派人将百花楼查封,把所有女子遣送原籍。”
李阳不由得哑然失笑,说道:“今日算是大开眼界,案子都是这么问的?”
“真是官字两张口,黑白阴阳都由你一人评断。一顿板子把人打昏,再拿着手指画押按手印,实在是青天大老爷呀。”
孙州面带尴尬,说道:“此事涉及圣上的嫔妃,下官琢磨着,如此办理方为妥当。”
“妥当你妈!”
“啪!”
还没等这家伙明白过来,李阳已经将桌案上的砚台披头砸了过来,正中孙州面门!
就这一下子,砸了个万朵桃花开,鼻梁骨成了三节棍,连颧骨都给砸塌了!
“你不带贪赃枉法,还带人围攻朕的女人,就是将你凌迟处死也消不了这胸中之气!”
“傲霜,此事因你而起,想要如何处置,尽管说来,朕替你做主!”
凤傲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直到这回算是跑不掉了。估计等着案子审完,就该追究自己逃婚之罪。
可即便是要被皇家惩处,在此之前也得把贪官污吏给除了才行!
想到这里,凤傲霜说道:“仅此一案便能看出此人贪腐成性,其罪不容诛!”
“此人为保官位,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弃之不顾,简直如同畜生一般,我看应斩首!”
李阳点头,说道:“好,既然傲霜都这么说了,那交给刑部无非是虚耗时日,不用多此一举了。”
说完,迈步来到孙州的面前,冷笑着说道:“大理寺卿这个位置也是你做的?简直是不知死活!”
“那奸党把控吏部,整天提拔重用你们这些贪官污吏,那朕就见一个,杀一个!”
“看看到底是他们提拔的快,还是朕的天子剑快!”
还没等这家伙反应过来,只见眼前寒光一闪!紧跟着身体就好像是翻起连环跟头,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只因天子剑太过锋利,将孙州的人头砍下尚不自知!
此时身子方才倒地,鲜血喷洒而出,将大理寺的堂口染成鲜红一片!
凤傲霜心头一寒,自从初见圣上总觉得此人没有正形,说话的时候颇多调侃,心里一直不怎么尊重。
可今天看到当今圣上行事狠辣果敢,杀人如同砍瓜切菜,当真是个杀伐决断的君王,不由得肃然起敬!
“凤傲霜,这桩案子已经审完,该说说你逃婚的事情了吧?为何不辞而别,跑到京城是何缘由?”
李阳说话时声音不大,可透着一股难以违抗的威严,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臣服之心。
凤傲霜赶忙跪倒在地,犹豫了片刻,这才小声说道:“我琴棋书画一律不会,诗词歌赋更是一窍不通。”
“再加上父亲也是捕头,我从小习武,脾气暴躁,哪里能够侍奉皇上,只怕入宫不用三天就会惹出祸来。”
“到那时祸及家人,岂不是成了不肖子孙。所以才一走了之,请皇上恕罪。”
李阳本来也没想为难谁,看着这位女捕头跪倒在地,便绕了个圈到身后去。
从这个角度居高临下,看到凤傲霜俯首跪拜,这屁股腰身和这姿势实在是让人心痒难耐。
毕竟是天天夜战数女,这业务已经操练得极为娴熟,不由自主便俯下身,用手轻轻试了一下腰肢的手感。
凤傲霜犯了大错,哪里敢抬头,正在忐忑的时候,却觉得腰肢被圣上用双手掐住,也是不敢动弹。
“嗯嗯…不错啊。”
李阳比划了一下,情欲陡然提升,只想着赶紧回寝宫压制真气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