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室内的几人脸色大变。
“陈宇,你是怎么知道的?”林清月吃惊地问。
“你是什么人?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林开诚脸上顿时涌起一抹杀意,他上前一步,久经沙场的他顿时爆发出一股杀意,室内的温度仿佛在这瞬间降了几度。
“我只是据面相推测,如有得罪,还请见谅。”陈宇淡淡地说。WWw.GóΠъ.oяG
“开诚,退下。”林老坐直身子,他沉声道:“小宇,以前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所谓的高人,但我现在信了,你刚才说得全中,但你也说,容容命相为多子多福之相,为何她想要个孩子这么难?”
“我问嫂子几个问题,嫂子可否能如实回答?”陈宇问。
“可以。”彭容突然觉得陈宇不简单,或许她和老公的问题,陈宇能解决。
“您父亲,是否是十年前过世?过世的时候,是不是因为殡葬的问题和人起过冲突?”陈宇问。
“没错,刚好十年,我们那的风俗需要土葬,因占地问题,村支书吴长兴要五万块钱,当时起了冲突,最后钱也没给,这有什么因果关系吗?”彭容问。
“这就是问题了,你二人面相都是极好的,但眉宇间一丝煞气凝而不散,尤其是嫂子,肩膀三把火闪而不旺,这是祖宅祖坟出了问题。”
陈宇道:“现在马上去你父亲坟前,坟正南三尺处,看看有没有三枚六寸铁钉。”
“另外回你老家宅子去看,正厅是不是用红绳悬挂有一把剑。”
“我老家距离丰陵就三十多公里,父亲过世后便没有人住,邻居周伯一直在家,我马上联系他去看。”彭容盯着陈宇:“敢问先生,如果有这些问题,该怎么解决?”
“六尺铁钉为悬纹钉,这是丧尽天良手黑心狠之人才能做的,悬纹钉一下,阴宅不宁,至亲运势受影响。”
“前厅的剑是在离位,红线吊之,形成斩子剑,祸及子孙后世,如果和我所说的一样,取走毁掉就行。”陈宇道。
彭容转过身,拿起手机,打了电话,说了几句以后便挂了。
片刻以后,她的邻居周伯回过来了电话,彭容接通了电话,按下免提。
“容容啊,吴长兴那杂碎祖上是风水先生,懂这些东西,你家没人住,谁也没料到他在你家正厅悬了一把剑,这是害人啊。”
话筒里传出来老邻居愤怒的声音:“你赶紧回来,找个先生看看怎么破,这会影响你未来的势运的。”
“周伯,麻烦你了,我马上回去。”彭容颤抖着声音,挂断了电话。周伯已经证实,陈宇所言不虚。
“吴长兴这个混蛋,已经死了几年了,我父亲生前举报过他占地,他怀恨在心,直到我父亲死,也不让他安宁吗?”彭容泪如雨下,“可怜我的孩子,他才两岁啊……”
“容容,不要伤心,我陪你回去一趟。”林开诚冷冷地说:“吴长兴那杂碎就算是死了,我必将他尸骨掘出,挫骨扬灰。”
“去吧,处理完后回来找我,我为你们开一剂良方,保你们夫妇多子多福。”陈宇笑道。
“多谢陈先生。”两人对着陈宇一拱手,匆匆地离开。
“陈先生,真乃高人。”两人离开后,林老的称呼都变了:“我林家承先生大恩,以后如果陈先生有任何事情,我林家必赴汤蹈火。”
“林老客气了,举手之劳。”陈宇笑了笑,为林老开了方子,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离开以后,陈宇有些感叹,虽然死过一次,但也算是因祸得福。
刑场中融合的太玄圣清经博大精深,医术,武道,玄学无不囊括,可惜他这副身体缺乏锻炼,底子差,现在也是上一次情急之下发挥出一点,仅这一点就达到了武师的实力。
太玄圣清经共计八重,每领悟一重便是一重天,现在陈宇只是领悟了一点,如果他能达到一重,那便是开拓出另一片新天地,看来还要多努力一把。
“小陈先生请留步。”陈宇还没出医院门,周驰便匆匆忙忙地追了过来。
“周局,你有什么事吗?”陈宇诧异地问。
“小陈啊,你真是个高人,你看我……”周驰理了理衣襟:“我还能再进一步吗?”
“周局,您这其实不用问我。”陈宇微微一笑,指了指他额头道:“此为官禄宫,您官禄宫饱满,事业运势极佳,必能身居要职,平步青云。”
“而且看您满面红光,面露喜庆,这是有喜啊。”陈宇笑道:“而且,喜从东来,恭喜您了,过不了几日,就要往东了。”
东边是省会,陈宇这么说,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真的?谢谢你了小陈,借你吉言。”周驰一拍大腿,喜上眉梢,陈宇说得真准,其实他升职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但毕竟还有几个竞争对手,他心里拿捏不准,陈宇这一说,他放一百个心了。
“还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