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玩玩,怎么就叫虐待了?她走的时候我给她钱了。”何虎一愣,不明白陈宇是什么意思。
“她死了。”陈宇手中的枪指着何虎的太阳穴,他冷冷地说:“她父母不在了,之所以到夜场,是因为她有一个四岁的妹妹患病需要钱。”
“现在她的妹妹无亲无故,这笔账都得算到你头上。”
“陈宇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没想玩死她啊,我就是发泄一下。”何虎脑门上大颗大颗的汗珠落了下来。
他哥哥警告过他,没何伟的点头,不准找陈宇的麻烦,因为陈宇是个疯子,如果他去找陈宇,真的会被陈宇杀了的。
现在室内没有一个人,陈宇又拿着枪顶着他的脑袋,他现在是真的有点怕。
“是啊,你没想她死,你只是想发泄一下你变态扭曲的心理。”陈宇声音瞬间变得阴森:“可是我现在想杀人,怎么办?”
“陈宇我可以赔钱,我可以拿很多钱赔给她妹妹,她只不过是一个混夜场的女的,一个普通人,她不值得你和我大动干戈。”
“我哥在海外认识很多大人物,他们有私人军队,甚至有坦克,你敢动我,他一定会和你不死不休的。”何虎嘶叫道。
“是吗?呵呵,何虎,有些事情你怕是没有弄明白。”陈宇笑了:“不管她什么身份,但在我眼里她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我不要求太多,杀人偿命,就这么简单。”陈宇丢了枪,反手抓出一把匕首。
他对着何虎的大腿,狠狠地一刀刺了上去,同时捂住了何尘的嘴。
“唔…”何尘剧烈地挣扎着,这一刀刺得他欲仙欲死。
“没意思,要不,我们玩点有意思的吧。”陈宇丢掉匕首,本来折磨这家伙一番,但是他觉得这样没意思。
“阿福。”陈宇叫了一声。
青烟一闪,一身民国服饰的阿福出现了:“干什么?”
“上这家伙身,拿刀捅自己玩,玩够了就跳楼。”陈宇指了指何虎。
“我不,痛。”阿福摇摇头。
“痛?一只烧鸡,加一瓶茅台。”陈宇道。m.gΟиЪ.ōΓG
“两只,两瓶。”阿福咬咬牙。
“成交。”陈宇点头:“想着法子折磨他,玩得好的话有加成。”
“他身上有护身符,我近不了身。”阿福道。
陈宇一把扯开了何虎的衣领,把他胸口的一块玉丢在地上,一脚踩碎。
阿福一个转身,化作一道青烟钻入了何虎的体内。
何虎身体一僵,猛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陈宇冷笑一声,取出一个小瓶子,收集一点何虎流在地上的鲜血,转身离开。
夜,一家私人医院中,何伟匆匆地赶到了现场。
只见何虎的桌子上摆满了吃的,他狼吞虎咽地吃着桌子上的东西。
桌子上是各种肉类,各种酒,各种美食,这家伙已经马不停蹄地吃了两个小时了。
“阿虎。”何伟震怒了,他一把拉起何虎喝道:“你干什么?你想撑死吗?”
“哥……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停不下来,陈宇……陈宇对我动了手脚。”何伟哭丧着脸。
“是陈宇干的?他把你怎么了?”何伟震怒了,他一把抓住何虎问。
“我,我不知道,哥我想吃,我……”何虎说着,拼命地扑向桌子,仿佛桌子上的食物对他有着无穷的诱惑一般。
“把他绑起来。”何伟当机立断地喝道。
几名保镖上前,把何虎强行绑起来。
何虎拼命地挣扎着,突然,他猛地张口,对着自己的舌头重重地咬了下去。
啊……何虎惨叫着,半截舌头从他的嘴里掉了出来,他居然硬生生地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阿虎,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何伟心惊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他转身嘶吼道:“去叫医生,快去叫医生。”
片刻以后,医生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几针强效镇定剂打了下去,何虎终于有片刻的安静。
“怎么回事?我弟弟他是怎么了?”何伟冲着一名医生吼道。
“何先生您别激动,据我们初步的判断,您弟弟是精神方面出了问题,他上次的住院记录还在这里,可能,可能是失去了男性特征的原因,所以他的内心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医生慌慌张张地说。
“现在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何伟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
“这,我们这里虽然是精神科,但毕竟不专业,建议……您转院,我知道一个很好的精神病专家,我……”
“闭嘴。”医生还没有说完,何伟就一耳光把医生抽翻在地上,他吼道:“我弟弟怎么可能是精神病?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今天要弄死你。”
“何总,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啊,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