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这句话,王玲便一头扎入一些公子哥的中间,然后热情地打着招呼,介绍着自己的女儿。
余司晨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波动,她只是低下头,走向一边的角落。
“好久不见。”突然,余司晨的背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她的身躯一震,露出一副吃惊的神色来。
这声音正是陈宇的,她的娇躯微微地颤抖着,有些不敢回头,因为这个声音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她生怕自己一转身,又是一个梦。
“怎么不理我,把我忘了?”gōΠb.ōγg
当那个声音再度响起的时候,余司晨猛地回头,她吃惊地发现,自己无数次梦到的那个男人,现在就站在她的身后。
“你怎么会在?”余司晨的声音颤抖,她不敢相信的看着陈宇,以为自己看错了。
“刚到盛京不久,今天知道你会在这里,所以就来这看看能不能见见你。”陈宇笑了笑。
余司晨的手微微颤抖,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公众场合,她奋不顾身地扑上去,紧紧地抱住陈宇。
自从离开丰陵以后,她才发现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陈宇。
她几乎每天都在痛苦与煎熬中度过,她忘不了,陈宇骑着摩托车带着她狂奔的感觉,她也记得,跟着陈宇一起吃路边摊的惬意。
她真的希望自己出身平凡,可以不受这么多规矩的约束,无忧无虑地生活。
一个角落里,余司晨抓着陈宇的手,有着说不完的话。
“你的状态不太对。”陈宇看着余司晨,虽然见到自己以后余司晨的双眸里满是笑意,但是她双眸深处的那丝暗淡,还是被陈宇捕捉到。
“我没事,陈宇见到你真的太好了。”余司晨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状态,她高兴地说:“你在盛京要呆多久?什么时候走?”
“不走了。”陈宇笑了笑:“以后在这里生活。”
“那太好了,我们…”说到这里,余司晨的神色微微地一暗:“我找时间出来见你。”
“放心吧,以后机会很多的。”陈宇笑了笑道:“你想见我随时都行。”
“我妈不让我出门,她最近有些急了,她想把我快点嫁出去。”余司晨露出一丝苦笑的神色:“可是放眼盛京,真正的豪门又怎么会看上余氏这个破落的家族?”
随着余司晨情绪的低落,陈宇突然发现她身上有一股黑气弥漫出来,这股黑气围绕着余司晨,似乎是在吞噬着她的负面情绪。
陈宇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喝道:“你是不是有一个木雕?刻着半边脸和身子的小人?拿出来给我看看。”
“是说的这个吗?”余司晨一愣,她白皙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她扯了出来,出来了一根两寸的木雕。
这木雕陈宇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就见过,上一次就觉得不对,只不过两人刚认识,陈宇不好去窥探她贴身戴的东西。
但是刚刚的那丝黑气,确确实实的是从她脖子处的这根木雕上散发出来的,陈宇接过了木雕,神念发出,窥探着木雕里面的东西。
突然,一丝极其邪恶的念力从木雕里发出,吞噬着陈宇的念力。
陈宇吃了一惊,连忙收回念力,再看这小人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有些变了。
这小人应该是一件法器,法器里封着的东西似乎很邪门,以汲取各方力量为生。
而且这件法器与余司晨的命运紧紧相连,陈宇也不好强行用神念冲击,只是他觉得余司晨的负面情绪越强,这法器里的力量就会越强大,甚至有冲破法器的束缚的趋势。
“这东西是哪来的?”陈宇的脸色变了变。
“是我小时候一位游方的高僧给我的,我妈妈说我戴着这东西,就一定能嫁入豪门。”余司晨说:“怎么了?”
陈宇简直说不出话来了,什么样的父母,才会费尽心思一心一意地想让女儿嫁入豪门?这东西上的气息很邪,而且余司晨戴了二十年,这东西早已经与她的生命息息相关。
想要解除这上面的诅咒,恐怕很麻烦。
“没什么,你…以后尽量让自己开心点,不要有负面情绪。”陈宇把手中木雕还给余司晨,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办才行。
“我也想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过完每一天,但是现实不允许。”余司晨的声音有些低落,突然,她勇敢地抬起头看着陈宇:“或许,有你陪着,我笑得会更多一些。”
陈宇有些懵逼了,这算什么?告白?
说真的陈宇之所以挂念余司晨,也不排除有男人爱美的心理,毕竟余司晨气质形象俱佳,所以关心就算然多一点。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他没有想到余司晨…居然已经对自己有好感了?
就在陈宇发呆的时候,一边的王玲咯咯笑道,引着一位男子走了过来,王玲一边走一边笑:“哎哟,黄公子,我家思晨是盛京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